不是没有看到舒襄急不可耐表情,只是他还在斟酌,舒襄又说,“你不用赶,问完就滚,就想知道到底是怎回
“不用。”
可是姜准就是把着他不放,又不讲话,这个犟种……于是舒襄又说:“这样,你给五十块钱当医药费就行,你先放开,让你扫码,行吧?”
“不行。”
这家伙手成铁钳,不由分说地就拖着舒襄朝外走,只是没能走出去,因为石蔚刚好回来,挡住他们去路。
石蔚脸疲惫,但也没有太多意外样子,只是又把大门重新关好,他手中还拎些包装精美吃食,他把这些吃递给姜准,姜准没接,攥着舒襄手却是松开。
姜准笑,当然是怒极反笑,他也不讲话,只是飞快地拉过舒襄衣服下摆往上撩,舒襄想往后退已经来不及,衣服很快卷到胸口,姜准更深地皱眉头,掐住舒襄nai头上那个小环重重地扯下,舒襄“啊”声,疼得弯腰,这傻吊手头没有轻重,要比石蔚平时用力道大得多。
姜准松手,衣服也随之滑下去,他低头看自己手指,如同看个脏东西般,“你不贱吗?”
这地方不但疼,还敏感,舒襄耳尖连着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个透,这个小东西,估计是刚刚姜准揪他衣领时候发现。他只恨自己右手受伤,不然肯定又要跟姜准在这里大打场,但他现在只能回骂,“他妈爱干嘛干嘛,跟你有什关系!”
“你死也跟没关系。”姜准说:“如果不是因为石蔚,句话都懒得跟你说。”
舒襄立即提起劲儿,刚刚受那点屈辱瞬间也就不值提,可是姜准这个闷葫芦又不愿意说,只问舒襄是怎勾引石蔚,陪石蔚睡多久,真把他说成个被人包养贱货。
小臂处明显浮起圈红痕,姜准真不愧是个文武双全货,屋内诡异地静默着,石蔚看舒襄眼,当然也看到他手臂伤疤,又停这会儿,伤痕也呈现出种难以直视狰狞。
起冲突是肯定,石蔚不多问,他插到两人之间,把舒襄逼得后退几步,然后才是抬起他右臂,“能动吗?”
完全是副公事公办态度,丝温度也无,反正舒襄心也已经凉个彻底,他只问他想问,“你知道认识姜准?”
“嗯。”石蔚又抬起他左手检查。
“所以现在是什情况?”
说不通,和以前姜准就说不通,和如今变本加厉姜准更是说不通,他左想右想,也想不出这事情缘由,这他妈都过去多久。
于是他试探性地问句,“姜准,你不会是忘不吧?”
这可是彻底触到姜准霉头,使得姜准原本就不太健康脸色瞬间变得刷白,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朝舒襄挥拳,想说话,却只有喉头在抖,终于是憋出来句,“听见你名字都恶心,你说忘不你,真他妈可笑。”
舒襄轻嗯两声,这样回答他丝毫不意外,当然他也不在意,只是和姜准站在这里闲扯淡时间有点太久,挨骂,还受伤,实质性答案是半点没有,于是他又点下头,“算,当没来过,走。”
姜准更加用力地扣住他左臂,“去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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