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没有特别把舒襄看成是男或是女，舒襄就是舒襄，他从小看到他，从婴儿时期看到成年，有感情，说不上来是哪种感情，但很汹涌，没关系，压着就好
。
可能确实需要
个宣泄口，真
亲，摸，也就这样，不是乱伦，不会死，小襄也未必很快就会厌倦他。
他真已经是个老男人，而且这几年又是长年禁欲，虽然保持锻炼，但其实也会自卑，他不是不会老，不是无所不能，也不确定能给舒襄提供永远庇护。
甚至舒襄现在心里想得可能根本就不是他，这点也很快得到证实，舒襄好像很急，急着跟他发生关系，其实沈之森根本就不确定要不要做到最后步，直到他听到舒襄说：“石蔚，快进来。”
已经憋得十分难受，这话更是火上浇油，沈之森托住他下巴是他离自己稍微远点，盯着他眼睛加重语气，“小襄，
问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混蛋？”
也不知道哪里惹怒舒襄，舒襄动作突然粗鲁起来，他直起身子架住沈之森肩膀，想要把他给直接扳倒。
就像只热气腾腾小兽，不自量力地叫嚣，但是沈之森也由着他。他既不是圣人，也不是君子，更不是什
柳下惠，该有七情六欲他都有，他只是太解舒襄，知道和舒襄长久相处方式，做情人未必会好。
当然他有可能是太过于自以为是，年龄越大，反倒是越怀疑当初做决定，逼走舒襄，舒襄找新男朋友，但目前来看也没有什好结果，那人还有可能是个变态。
“求求你，求求你……”舒襄嘴巴里胡乱地说些什，他手已经转移到沈之森下半身，正在专心致志地对待沈之森皮带扣。
椿旗明天尽量也更
沈之森更重地按住舒襄手，他就是因为拎得太清，所以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背上个趁人之危骂名。
他几乎把舒襄给摁疼，舒襄就是这样，喝多就会变得矫情，喜怒哀乐是成百倍放大，大颗大颗泪珠很快又开始顺着眼眶往外滑，偏偏他还要用力揉他眼睛，边揉边说：“知道，你就是不要……”
“谁？”
舒襄整张脸看起来都是懵懵，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，“沈之森，求求你……”
头脑在那瞬间是完全懵掉，原来他也有彻底短路时候，舒襄再度吻上来，不知道怎就吻作团，他用手搭上舒襄腰肢，那里温度和他嘴巴样，都是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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