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天,舒襄遇到个不算小事儿。
半夜四点,他还在习惯性地赶稿,因为缺少些灵感所以急需香烟,手头烟又刚好已经全部抽完,便打算去小区门口二十四小时都营业便利店买。
买两盒烟,还买瓶冰咖啡,舒襄晃晃悠悠地往家中走,却突然听到“砰”地声巨响,不远处像是有什东西从天而降,潜意识里舒襄认为这应该是哪家小孩搞恶作剧,可是现实又告诉他不是,头皮阵发麻,舒襄迅速朝前跑几十米,不由得倒抽口冷气,手中咖啡也跟着落下来,这哪里是什恶作剧,分明是有人跳楼。
这个人……如果还能称得上是人话,几乎变成团肉酱,舒襄忍不住呕出声,然后才是反应过来赶紧报警,值班保安也在随后赶过来。
因为舒襄是唯目击者,还被警察拉去配合调查,后来才知道z.sha这个人还是个孩子,今年刚要高考男孩儿,因为压力太大跳楼,甚至还留遗书。
舒襄哼声,“打完。”
“两个人都打跑?”
“嗯,都打跑。”
舒襄爸瘸拐地从卧室里面出来,倒是完全没有关心这地狼藉以及自己儿子挂彩脸,就只是不住地惋惜,“哎,这可怎办才好呢,襄,不行你还是喜欢女人吧,凭你这张脸怎也能找个富婆,再跟富婆结个婚,这样是不是就稳妥?”
“稳你个头。”舒襄拾起地上小箱子,“要钓你自己钓。”
又因为和舒襄实在没有什关系,所以舒襄很快就被放回家,原本这个时间该补觉,可是闭上眼睛便是那些残缺肢体和迸裂脑浆,以及男孩父母悲痛欲绝恸哭。舒襄更多还是惋惜,以及会想,就算哪天真不想活,可也不能跳楼,上吊也比这种死法要体面得多。
后来还是塞些褪黑素才勉强入睡,醒来时天已经黑,舒襄又开始思考那个跳楼男孩,打开手机,果然发现小区群里已经讨论开,甚至还上时事新闻推送。
沈之森也给他发条微信,说起来这还是他走后第次主动联系舒襄,他打字道:“小襄,听说你们
“都这大把年纪,还钓个屁哟。”舒襄爸越活得大,越是没皮没脸,“不过想当年也是帅,不然你妈能死心塌地跟?要知道你妈当年也是好看,就是啊,脾气太大,他妈就打她两下就跟别人跑,其实你长得还有点像她,你没你老子帅,但是比你老子秀气,不然你怎能专勾男人呢……”
舒襄抓起手头苹果朝这个专会放屁老头儿身上砸,然后想起来这苹果是沈之森走之前专程替他洗好放在这里,心里又是阵别扭,换个橙子继续朝他砸过去。
好吧,橙子也是沈之森买.
没有人打扰日子实在是再爽不过,已经个月,沈之森都没有再度出现在他生活里迹象,就连李青松也不再左口森哥右口森哥挂在嘴边,就像舒襄从来不曾和沈之森见过面,更没有睡过觉。
这真是太好,舒襄又想,等他跨过这个坎儿,就可以彻底把这几个男从他脑海里并清除,然后他就要去钓弟弟,二十出头那种,最好柔顺乖巧点,让他也体验把做1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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