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准不耐烦地回,“你不就是杀马特吗?”
舒襄撩起面前有些长刘海,时竟接不上话来,姜准说:“你他妈每天顶着这半男不女头发还有功夫管,你无不无聊?”
这头发是有些长没错,可并不是半男不女,舒襄是要走艺术家风格。
姜准冷眼看着舒襄把他头发撸又撸,突然道:“想让剪头发行,除非你去剃个光头。”
舒襄二话不说就重新迈进店里,他最是被人激不得,冲着老板儿子便喊,“弟弟过来,把头发全推。”
估计是被舒襄看得有些发毛,姜准骂声,抬脚要走,又被舒襄给拽回来,“来,跟去个地方。”
他拽是姜准衣角,凭借姜准力气,想要挣脱舒襄还是十分容易,但他估计是怕撕扯起来太过难看,居然被舒襄拉扯着走出楼洞。
舒襄这几天已经把这小块地盘完全摸透,下楼顺着大路走,左转有个小胡同,胡同里有家很有些年头理发店,店老板儿子长得很好看。
舒襄去那里洗过头,是老板儿子帮忙洗,还夸他头发顺,皮肤好。
姜准这流浪汉似发型,也该修修。
舒襄咕咚咕咚地灌几口水,越想越气,把剩余半瓶水丢回给姜准,起身直接推门出去。
他是打算在这边小住上段,但是为避免自己被气死,还是决定要和姜准保持适当距离,天去看他两次,人活着就好。
次日,舒襄照例启程去看姜准,又是敲半天门都没有人开,再找房东,房东就说他已经搬走。
这种声不吭做事风格确实是姜准没错,舒襄暗呼牛b,急忙打他电话,电话没有人接,想必是真再次失踪。
楼下也找圈,舒襄在气馁同时又有丝庆幸,垂着头往自己住地方走,刚上楼梯,就和正在下楼姜准碰个正着。
姜准冷眼旁观,倒是把看店小孩给吓到,再三确认,“是根毛都不留吗?”
“对。”舒襄大喇喇地挥手,“怎光怎来,给剪完给他剪,但是别把他剃光,得给他留点儿。”
“这多可惜啊。”小孩还在极力劝阻,“听说,你不适合光头,你头发那好,都剪完岂不是太可惜,还有你本来脸就小,剪完之
舒襄带着姜准进店,又是老板儿子看店,他正躺在摇椅上扇蒲扇,看到舒襄进门便站起来,他明显还记得舒襄,笑着问道:“这次是洗头还是剪头?”
舒襄朝后指指姜准,“帮朋友把头发修修。”
“行嘞。”
姜准扭头便走。
舒襄追出去,扳住姜准肩膀,“拜托大哥,现在早就不流行杀马特。”
舒襄揉揉自己被撞疼肩膀,脸讶异,姜准白他眼,“有病啊?”
“你这是……”舒襄忍住即将喷出口脏话,“和告别?”
“这楼只能你住不能别人住?”
舒襄又是反应下,刚挑起眉头,姜准很快又说:“搬你隔壁,倒要看看,你能在这边坚持到什时候。”
舒襄“哦”声,只要不和姜准睡在张床上,他无所谓姜准住在哪里。他仔细将姜准打量遍,发现这货居然换套衣服,皱皱巴巴黑t换成白t,虽然还是有些发黄,但好歹像个人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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