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说。”
“叔叔很着急。”
“所以呢,他还活着吧?”
“他说你失踪。”
“没有啊,走之前跟他说。”
“随便。”
姜准坐回桌边,心想他这里可没有勺子这种东西。
然后他就看到舒襄也坐过来,从口袋中摸出两只大铁勺,把其中只递给姜准,“吃。”
“不洗下吗?”
舒襄白他眼,“吃不死你。”
已经待不到起,姜准默默地挂电话,回到餐桌前看到舒襄还在埋头苦吃,吐出来鱼骨乱七八糟波及到小半张桌子,姜准突然就觉得很烦,控制不住自己情绪,他对着舒襄低吼:“你给滚!”
舒襄抬起头来,表情颇为无辜,天生就有些泛红眼角看起来几乎要垂下泪来,但是姜准心里明白根本就不是这回事,他等着舒襄回骂,舒襄却没有动静,只是盯着他看半天,然后起身走。
走就别回来,姜准想,别招惹他,别烦他,让他个人孤孤单单自生自灭,下辈子托生成条没有抱负傻狗,儍吃儍喝地过完生。
可是到晚上,舒襄又来,没有用他给钥匙,而是疯狂敲门,门开,手头抱着半个比他脸大上不小西瓜,不由分说地就往姜准怀里塞,“快帮接下。”
西瓜坠到姜准臂弯里,舒襄边扇风边往屋子里面钻,姜准跟在他身后,看到他后颈白生生又汗津津,刚剪完细碎短发黏在脸颊两侧,后背也有些湿,T恤贴在皮肤上,隐约可见细瘦腰身。
“别闹,快点回来。”
“回来干嘛,陪你睡觉?”舒襄像吐鱼刺那样吐西瓜核,好像完全忽略姜准存在,“家事不用你管,你是不是又去家?”
沈之森叹口气,像是在忍耐自己情绪,“是小松去你家,说叔叔情绪很不好,去就骂
其实都是舒襄在吃,姜准对水果零食这些东西也是完全没有欲望,舒襄吃得正酣,电话来。
和中午吃饭情形如出辙,甚至还更糟糕些,因为姜准在舒襄掏出手机瞬间明明白白地看到三个大字——沈之森。
舒襄随手就接,甚至还因为方便吃瓜而按免提,沈之森声音传过来,有些疲惫样子,“小襄吗?”
“不是是谁?”舒襄随口回道。
“你在哪儿?”
好想把他按到浴缸里洗洗,这是姜准突如其来想法,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,他好像从来没有拥有过带浴缸房子,这间小小出租房,就连淋浴头都是生锈。
可是石蔚那里有浴缸,石蔚房子又大又豪华,舒襄这sao,定趴在浴缸里被石蔚干过。这些事情本来和他毫无关系,但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恼怒,再想下去脑子简直都要炸掉。
舒襄钻进卫生间洗把脸,姜准也跟过去,倚在门框上打量他,他眼神不由自主地就看向舒襄敞开袖口,因为是短袖,所以里面东西是览无遗。
首先看到自己齿痕,姜准站直身体,眯眯眼睛,那里还是粉色,姜准上次就已经注意到,碍眼小环已经摘掉,看起来顺眼不少。
舒襄洗完脸也不擦,甩甩头就扭过脸来,姜准心里震,就听到舒襄说:“西瓜别切,挖着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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