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很想发疯，想当
个彻头彻尾
精神病患者，想逼问舒襄究竟什
时候会抛下他离开，是不是还要让他再经历第二轮痛苦。
终于，他还是攥住
舒襄胳膊。
“又干嘛？”
姜准只是攥着他不撒手，额头也跟着起层细汗，舒襄见状，把已经换好鞋子又换回来，语气也和缓许多，“有什事你慢慢说。”
没什事，只是做春梦时候老是梦见你，喝醉也总是喊你名字，z.sha之前脑海里闪过最后个人名也总是你。
“
不是非要男人不可。”
“好。”
“也不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当朋友就好好当朋友。”
血出来，姜准反倒觉得很畅快，舒襄又冲去卫生间给他拿纸，塞鼻血纸团几乎要把他鼻孔给撑爆，姜准站在原地任他摆弄，“吓着你吧？”
舒襄“嗯”声。
“那你是不是要走？”
“没劲。”舒襄把手中卫生纸丢向远处，“你他妈给正常点。”
姜准不吭声，只是回到客厅坐好，厨房里重新传来叮叮咣咣声音，舒襄没走，还把饭给做好。
个傻b到底大冤种。
姜准声音喑哑到不行，“舒襄，你救救吧。”
“怎救？”
姜准蹲下来，他双手抱住头，整个人看起来只剩下副嶙峋骨架，沉闷声音从这身体当中传出来，“喜欢你喜欢快要死。”
声音变成怪异抽泣，“都这多年，这多年……也不知道为什就是忘不你，控制不住，每天都在想你，想把东西放进你身体里，想永远都跟你在起，死也要变成鬼缠着你，求求你，求求你……”
“嗯。”
舒襄是说完就算性格，虽然憋气，但表面上已经是相安无事，姜准埋下头扒饭，心脏跳厉害，他不知道他还要自欺欺人到什时候。
他是很想和舒襄打上几盘游戏，但是舒襄显然没有这个心情，把碗筷收拾好之后便打算回去。
“别忘记刷碗。”舒襄走之前叮嘱他。
姜准声不响地跟着他朝门口走。
只是舒襄把饭菜端上饭桌时脸色很不好，姜准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忍着怒气，姜准又想，怎才能让他开心点呢。
果然，舒襄吃两口便把筷子给撂下，姜准也随他放下筷子，他听到舒襄说：“你他妈是不是又把老子给看轻？”
姜准不知道该怎回答。
舒襄又说：“是因为那几个玩具吗？”
姜准摇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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