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凌晨,坐到脊柱已经开始麻木,还是沈之森先提议歇上会儿,他说他是把老骨头,和年轻人精力没法比。
舒襄很厌恶沈之森说自己老,哪里老,如果他不说,估计会有人认为他还不到三十。李青松作为个尽责狗腿急忙说自己也要歇上会儿,还问沈之森要不要去浴池那里泡泡。
沈之森不回答,而是先问舒襄,“小襄去吗?”
跟沈之森起打牌已经是个新奇体验,难道还要起去泡澡吗,舒襄忍不住地问李青松,“你们经常起去泡?”
“温泉啊,浴池啊,森哥都喜欢,怎襄,你没和森哥起去过?”
李青松不花自己钱果然出手就大方,他点个最贵包间,里面有按摩椅,有麻将桌,还有张台球桌。
他那平时总跟他形影不离老婆果然也没有跟着他,听沈之森说是回娘家休养去,舒襄看这李青松脸色确实是有点憔悴,原本想骂他话又给憋回去。
可这李青松嘴却不闲着,他疯起来谁玩笑都开,看到沈之森带着舒襄过来,便闹着起哄,“呀,这不是森哥小娇妻吗?”
这人不骂是真不行,舒襄扑上去打他,却被李青松这可怜巴巴表情给整神,“哎呀,想死襄,来,抱抱抱抱,森哥你别吃醋哈……”
舒襄动不怒,他只想动脚,用余光瞥,沈之森正脸平和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,不知道怎心里又开始别扭,推着李青松肩膀往旁边搡,“滚你妈,迟早有天把你这逼嘴撕烂。”
沈之森什时候又爱上泡汤?舒襄觉得脑子都快要炸,虽然舒襄是被沈之森洗澡洗到大,可是沈之森在他面前却是很惜肉,能不露就不露,哪怕是睡在起也永远把睡衣穿整整齐齐。
他平时和沈之森去又是什地方?去吃饭,去理发,去公园,或者是再往前点,舒襄会缠着沈之森陪他玩幼稚电玩,如同家长带孩子般,哪怕舒襄都已经脱到全身赤裸趴到他身上色诱他,他也惜肉如金地保持着家长威严,仿佛多脱点就会被舒襄占去便宜。
李青松这货打牌不长脑子,不管是纸牌也好,还是麻将也好,想要从他身上赢钱都十分容易,舒襄原本还想狠狠敲他笔,可是不知怎却状态不佳,单看沈之森出牌都能让他愣上会儿。
打牌不像打牌,坐得那直好像在完成工作,舒襄思想开小差,他知道沈之森会打牌,可是之前沈之森却从不带他打牌,这是,转性?
就在愣神瞬间,沈之森那边已经胡,这把又是舒襄输最多,虽然玩不大,但舒襄始终是不甘心,沈之森笑笑地扭头看向他,伸手揉揉他后颈,“小襄输算身上。”
身子登时就麻半边,不知怎,舒襄总觉得这和沈之森平时撸他手法很不相同,情急之下就把他手给打掉,沈之森并不生气,只是给他递瓶水,“嘴巴干,喝点水。”
麻将桌重新启动,舒襄刚扭开瓶盖,就看到对面李青松正在贼兮兮地看着他,去你妈,舒襄用嘴型骂他,可是脸颊和手心却烫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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