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些人,可是都没有用,毕竟祝天星家庭背景在那边放着。”从沈之森语气中听不出什情绪,“其实当时几乎已经放弃,甚至还在为你考虑以后出路,比如说让你重新再考个美术专业大学进修,你不愿意用钱就先借给你。”
“后来有天在高中同学群里得知思思生病。”沈之森顿下,舒襄也随着他这个停顿翻个身,沈之森手还攥着舒襄被角,“当时高中时候和思思关系就很好,于是就专程回去看她趟,那会儿她状态还不错,们就多聊会儿,她看心情不好,就问怎,便焦虑说给她听。”
“没想到,思思帮大忙。”沈之森淡淡地说着,“保住你学籍,也就是她家亲戚句话事。”
舒襄从床上坐起来,皱起眉头打量沈之森,可是沈之森却向后靠在椅背上垂下头,“保住你学籍之后就辞职,那会儿有很多时间,思思刚好也是在那段时间做第次手术,第次手术很成功,也是出于感激,经常去看她,她出院之后就跟表白,说从高中开始就直喜欢。”
“后来们就在起,在起之前有把顾虑说给她听,因为当时还不确定对她感情到底有几分感激之情,包括对你,你对病态追求,又完全没有办法对你放手,都跟她说,她说她不介意,只要婚后能心意对她就行。”
白吗?”
“抱歉。”舒襄说:“不明白,听你说话比便秘还费劲。”
沈之森叹口气,取出张凳子坐在舒襄对面,“小襄,如果说要追求你,你怎想?”
舒襄头皮阵发麻,这是什,姗姗来迟告白?舒襄定定神,眼眶发涨,几乎有些神经质,“你为什追求?你爱吗?和你老婆比你更爱谁?”
半晌沈之森也没有回答,舒襄冷笑声,沈之森怎可能会说爱他,隔这多年,还要自取其辱,好没劲。
“所以你就把联系方式都给删,
于是舒襄蹬掉鞋子上床,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,“沈之森,你知道要是什,要你全心全意就爱个人,你之前给不,现在更给不,也不要因为时新鲜再占便宜,你知道没有自制力,也不想们越走越偏。”
等很久沈之森都没有说话,舒襄猜想沈之森也不会在这套房子里面睡在他身边,可是沈之森也没有走,他似乎是怕舒襄把自己闷死,把他被子往下拉拉。
“当年你跟祝天星打架,把人家肋骨打断。”沈之森突然开始说话,“当时表面上没说什,但其实很害怕,怕你以后再因为做出什更加冲动事情,把小命也给丢,也是从那个时候觉得不能再把你带在身边,说是为你好,其实是自私,觉得们都需要相对正常生活轨迹。”
“当时学校心想要开除你,知道你也不想读,可也知道能考上J大对于你来说不容易,当时也只有个想法,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被开除。”
舒襄吸吸鼻子,他本来就是为沈之森去念大学,就算他真没有念完,他也不会有丝毫遗憾,沈之森总是在这种他并不感冒地方瞎使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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