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喘不过气来,姜准揉揉发酸眼眶,“挺好,也找到工作,你们不用为担心,等调整好状态过年就回去。”
“你连你在哪里都不告诉们们怎可能不为你担心?”妈妈接二连三地发问,“是不是还和舒襄在起鬼混?为他连家都不要是吗?姜准,你实在是太让们失望。”
不是鬼混,姜准张张嘴巴,他最初也不是因为舒襄才离家,他只是不想被逼着相亲结婚,以及不想再去做那个所谓稳定又体面工作。
他需要自由,而不是以爱为名枷锁,但是姜准实在不知道该怎和妈妈说,“失望”两个字是压垮他巨石,从小到大,但凡成绩退步点,迎接他就是这个“失望”。
“是和舒襄待在起,但不是鬼混。”姜准字顿地说,
石蔚知道姜准不会立刻给出回答,所以便直接挂电话,姜准揉着太阳穴寻思会儿,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。
打开和妈妈通话记录,几乎全是未接,他当然不是个称职儿子,他所能做只是把这个月刚发工资大半都转给家里。
深吸口气,姜准拨通妈妈电话。
电话很快被接起来,从妈妈压抑着声音中也能听出来激动,“是……儿子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网友就有这个闲工夫连几天揪着个人黑不放?”
“这就不知道。”姜准甚至能想到石蔚在电话那头耸耸肩膀样子,“对。”石蔚又问,“舒襄现在怎样,哭吗?”
“你什意思?”
“你不喜欢舒襄哭吗?他哭起来很好看啊。”石蔚笑着反问,“他还是不让你碰是吗?那告诉你,他喜欢痛点,但又不喜欢太粗,bao,要哭不哭时候最好看。”
“你?!”
姜准是个情感和表达都十分木讷人,虽然心中也酸涩,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他只能十分生硬地问,“家里还好吗?”
“你不在家怎可能好……”
“身体还好吗?”
妈妈不讲话,母子两人似乎是在进行着沉默对峙,姜准又问,“今年去体检身体吧?”
“没有,气都要被你气死。”
“只是要劝你。”石蔚换成轻松点口吻,“舒襄是什人你都清楚,在棵树上吊死没有什好处,他喜欢你时候你是个宝,新鲜劲过你还算个什,你在他身上栽跟头还不算多吗?赶紧回头是岸,你跟他耗着只会使你越来越痛苦。”
姜准根本就没听石蔚在说些什,他打断石蔚,“是不是有人整他?”
“你问,怎会知道呢。”石蔚声音听起来急促些,“不过你如果肯回去看看姑姑,或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。”
父母姜准迟早是要回去看,迟迟不回是因为觉得压抑和不知该如何面对,石蔚又说:“马上该忙,你自己好好想想,这就是场舆论风波,只要肯帮他说句话,或者去联系那个小画师诱惑他下,再买些水军配合,这件事说不定很快就平息下去,只是风评受到点损失而已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石蔚继续说:“如果真不顾及点情分,你还能和舒襄安安稳稳待在起那久吗?只是姑姑状态真是越来越差,怕她把眼睛哭出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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