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襄眯着眼睛截两张图发进微博,然后清清喉咙,“你们都是石蔚粉丝吗?”
有人说是,有人说不是,还有人说他不配提石蔚名字,舒襄回答其中个问题,“说是死gay?是啊,但还没死。”
才说两句话就感觉口干舌燥,舒襄干脆举着手机又到水龙头边灌通生水,就在他擦拭嘴巴之际,弹幕上有人问他是不是原始人。
舒襄扯着脖子学两声猴叫,然后哈哈笑阵,又看到弹幕说他哗众取宠真令人恶心,舒襄突然想起开这场直播初衷,当即就比着中指骂回去,“草你妈,说老子恶心,那老子就说点更恶心事恶心恶心你……”
他口齿并不通畅,这是酒精在作祟,“对啊!”舒襄又说:“是刚刚发微博,谁给发消息?石蔚,草!石蔚给发消息,真他妈烦死,老子都说不给他睡。”
踉跄着去卫生间,舒襄伸长脖子对着马桶吐,后来大概是在卫生间睡着,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脑袋下面枕着淋浴头,身上衣服也不知道什时候被自己扒个七七八八,舒襄打个大大喷嚏,脑子还是反应缓慢昏沉,手机直不停地在响,以为是沈之森,结果是石蔚,舒襄呆滞着看过去,整个人瞬间被股难以言喻恨意淹没。
舒襄去到水龙头那边洗把脸,又就着水龙头狂灌好多口水,恨意还是没有消,吐过不久胃部还在火辣辣燃烧,舒襄当然不会像姜准样轻易就寻死觅活,他只是很想报复。
坐到桌边登陆上他视频账号,私信爆炸,不用看,依旧是骂他多,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驱使,舒襄把这账号昵称改为本名,然后点进开通直播界面。
手机离脸太近,近到可以看清自己脸上雀斑,舒襄不满意地皱皱鼻子,把手机靠在茶杯上立住,自己则趴在桌子上看着直播间人数不停地往上涨。
他不是个名人,只是最近风波闹得比较大,有很大部分人愿意过来看看热闹,他也不讲话,只是看着不断刷起弹幕,他看到有人说他丑,不知道开几级美颜,便顺手把直播设置成无美颜状态。
“在发癫说胡话?”舒襄摆手,“以前跟你们样很喜欢他,追他吧?好像是,但他也套路。”舒襄表情扭曲地陷入段痛苦难缠回忆,“们在起年多,这个老变态,他有点抖s
无美颜他看起来还要更惨白些,舒襄看弹幕看得眼花缭乱,几乎快要睡着。
说他是抄袭咖最多,也有人说他卖惨,更多人让他删除和石蔚合拍视频,仿佛石蔚招惹不该招惹脏东西般,甚至还有他粉丝以这件事为耻。
当然也有人说他好看,说他反正是事业已经毁,可不可以当个擦边主播……舒襄看到这里笑下,很快又有人说他精神是不是已经不正常。
舒襄正常得很,不正常是石蔚,这会儿时间,石蔚就闪好多条信息过来,让舒襄不要做蠢事,赶紧关播。
“舒襄,也就是服个软事,没必要闹成这样。”石蔚长篇大论地发,“你心情不好,明天去接你好吗,房子卖没关系,可以给你更好,但你如果非要做傻事走绝路话,那就谁也救不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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