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沈之森又给舒襄唱首歌,这可真算得上是殊荣,沈之森金口难开,虽然音是好听,但是调却难以让人恭维,还没等唱完,舒襄又说:“难听很,再给跳个舞。”
“在车上怎跳?”沈之森居然认真回答,“你想看什,回去学学给你跳。”
“辛辣女团那种。”
“跳会让你开心吗?”
姜准大概是不听,后来舒襄便气得挂电话,反正他们才是真正家人,总不至于斗个你死活。
电话挂,舒襄还是生气,把窗户大开着伸出头去,沈之森拉过他帽子将他扯回来,“你在担心姜准?”
“担心个屁,石蔚是他哥。”
“小襄。”沈之森直视着前方,“还没认真问过你,你现在对姜准,到底是怎个意思?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舒襄很快回道:“个需要照顾朋友。”
着沈之森擦头发,听起来声音也闷闷并不愉悦,“就是懒得换而已。”
“你不也是样吗?”过会儿舒襄又说:“你密码不直是四个0?”
“现在换。”
“换成什?你老婆生日?”
“不是。”沈之森对于这些向来都是随便设置,以前密码是为好记,现在密码是为防丢。
“哦,那呢?”
舒襄坐直点,眼神又慢慢地转向窗外,“烦都要烦死,现在不想说这些。”
沈之森点点头,开口给舒襄讲两个笑话,天本来就冷,这笑话讲完之后更冷点,舒襄缩缩肩膀,以缓解他刚刚起身鸡皮疙瘩,“大哥,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那怎才能让你开心点。”
“给唱首歌。”
他不懂这些追人小心思,也不懂舒襄当初疯狂把自己生日设为密码心情,他只是单纯觉得用生日作为密码并不安全。
沈之森掏出手机,把密码设为舒襄生日并不废什功夫,设完之后便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,也没有必要告诉舒襄。
沈之森等着舒襄穿好衣服,又扣上卫衣兜帽,这才说:“事情总能解决,天天喝酒不是办法。”
透过大大帽子,只能看到舒襄小半张脸,舒襄下巴深埋着,只是冷不丁地瞥他眼,沈之森靠近步将他扯进怀里,舒襄像根木棍似动不动,沈之森用力揉他脑袋,也没能使他下巴搭在自己肩头,最后只能拍拍他肩膀,“没事小襄,有呢。”.
沈之森带着舒襄回家,沈之森开车,舒襄窝在副驾驶上打电话,是打给姜准,气冲冲地骂通,大概是让姜准不要去石蔚面前讨嫌,现在再去求石蔚有个屁用,闹都已经闹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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