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知道夜场里
酒水价格水分大，就连真假都不能完全保证，沈之森当然是大款，舒襄得到
来自大款变相救赎，他今晚将会
连唱三首，嗓子有些干，刚喝口水润润喉咙，正准备再唱，沈之森便制止他，“别唱，歇歇，再点些酒水过来吧。”
沈之森并不嗜酒，这瓶香槟都还没有喝完，舒襄这次没有立即行动，只说：“沈先生如果觉得嘴巴里闲，
们这里是可以点夜宵。”
“不怎
饿。”沈之森拿起桌面上酒单仔细端详，“用手机扫码可以直接点对吧？”
舒襄不吭声，这是他今晚第次失职，沈之森便直接扫码，手机屏幕上果然出现点单页面，最上面是些水果零食以及些便宜酒水，最下面就是最贵酒类。
沈之森大约是嫌送水果拼盘不够丰富，又点些水果，点都是舒襄爱吃，比如说车厘子，沈之森就从来不吃。
“小襄，你坐吧。”
“坐您旁边吗？”
“嗯。”
舒襄又是很快坐下，沈之森顿下问道：“你平时都和客户坐这近吗？”
也不过是肩膀挨肩膀，入职培训时候经理告诉他要和客户亲密无间，毕竟能来这里点陪酒，大多也不会有多少矜持人士。
进来先是鞠躬，然后舒襄才近前，声音也是恭恭敬敬地，“沈先生点歌吗？”
沈之森皱眉头，“你看着点就好。”
“那酒呢，要帮您开好吗？”
沈之森原本想说不用，可又觉得此时尴尬氛围实在是应该喝上杯，于是便点头，“开就好。”
“不用您来。”舒襄轻轻按住他手腕，半蹲下来，动作颇为熟练地开香槟，然后给沈之森倒好杯，双手递给他。
然后屏幕就向最下方划去，舒襄逐渐眯起眼睛，正当沈之森打算下单时候舒襄夺过他手机，“你他妈有病吧，花几万块钱买两瓶酒。”
这几年沈之森在外应酬，为撑场面，动辄花个几万其实再正常不过，他没有着急夺回手机，而是笑着问：“不叫沈先生？”
“没事。”沈之森又说：“这酒也不白点，会儿带回家，留着招待客户朋友都可以。”
“小襄。”沈之森向着舒襄伸出手，是要他归还自己手机，“你听话，也不是只能用手机点单这个方法。”
手机被砸回沈之森手心，沈之森摸摸他头，继续刚刚点单流程，舒襄又把遥控器砸到他身上，反正这屋里也没有监控，他懒得装。
“您要是觉得不舒服话，那坐远点。”
沈之森却很快地捉住他胳膊，“小襄，就是随口问。”
“看您也不想点歌，那您要听唱歌吗？”
“好。”
于是舒襄便随便点几首沈之森爱听老歌，他喜欢些舒缓调调，唱起来不废嗓子，只是被舒襄唱出来就不算好听，他唱歌跑调。
沈之森接过杯子，想拉他起来，舒襄却不动声色地避开，沈之森知道这是舒襄在跟他耍脾气，便无奈笑道：“你不喝吗？”
“沈先生要陪着喝吗？”
“来点吧。”
于是舒襄又很快给自己倒杯酒，两人简单碰杯之后舒襄就饮而尽，沈之森禁不住提醒他，“慢点喝。”
“抱歉，平时很少喝这贵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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