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准还见到他父母,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爸妈最近也在J城,甚至他妈妈还住院,也说不出是什毛病,就是食欲不振,眼睛也看不清楚,甚至还在家中出现昏厥。
其实主要也是情绪问题,姜准也是第次知道,原来妈妈也在吃治疗精神药物,在这种情况下,虽然明知舒襄才是真正受害者,但也无论如何都再也讲不出舒襄名字。
原本他们家只有他个病人,但是现在似乎所有人都因为他变成病人,他想要再回到舒襄身旁,父母不肯,又小闹场,闹到妈妈血压飙升,后来姜准不敢再闹,双方就这僵持,后来居然是妈妈松口,她说姜准执意要回去可以,但要带着她起去。
她要跟去看看姜准是否真在工作,看看姜准是否成天都跟舒襄在起鬼混,总之有她在,姜准是万万不可能跟舒襄在起。
姜准承认自己是个只懂得虚张声势懦夫,他自己贱命条,随便糟蹋都不为过,远在天边时还好,
“相当可以。”
“有机会要找你……”杰普森做个饮酒动作,“喝杯。”
舒襄也比个OK。
几乎没有姜准说话余地,话刚说完,杰普森就催促姜准,“如果还不出发话,去xx山就来不及吧?”
明明已经没有什要说话,姜准却还是脸愁容,最后说句,“舒襄,拜托你自重点。”
老师。
最后是姜准妥协,让杰普森跟在身旁听着,反正姜准这张笨嘴谁都说不过,于是姜准只能挠挠头,说话也像是从牙缝里憋出来似,“算求你,把你工作给辞,等过段时间,过段时间把妈安顿好,就过来这边找你。”
“你妈什情况?”
“没什。”姜准不肯说太详细,“就是她状态不太好。”
“先不说妈,就说你。”姜准语气急促地道:“你每天都陪不同人,真不觉得恶心吗?就说卫生方面,你真不怕哪天染上什病?”
舒襄挑挑眉头,也冲他比个OK,“玩开心。”.
姜准这几天算是被这个外国客户给缠上。
原本杰普森是来国内工厂考察,可是也是不巧,他来当天,工厂刚好出机械故障需要大型检修,为不让他白跑趟,老板便请他留在国内多玩两天。
也是不知道是不是报复姜准对他态度不好,这次杰普森点名要姜准陪他,姜准虽不乐意,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可以名正言顺出去缓口气好机会。
前段时间他去找趟石蔚,原意是要为舒襄讨伐,可是石蔚状态很不好,几乎呈现出抑郁状态,他说他事业尽毁,让他再出面去为舒襄澄清,是完全不可能事情。
舒襄看他目前还算正常,就实话告诉他,“只陪酒,不陪睡。”
姜准愣下,像是松口气,但他很快又说:“陪酒和陪睡只是线之隔,这个行业诱惑太大,你就能保证你永远都只是陪酒?”
果然还是说不太通,这个时候外国青年杰普森突然用他那蹩脚中文插句话,“帅哥,你是做什工作?”
以示尊重,舒襄也想用蹩脚英文回复,但是想不出该如何解释,就说:“在娱乐场所陪人喝酒。”
“酷!”杰普森说:“那你定有很好酒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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