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襄闷口酒下肚,他应该早有察觉才对,这执着于点他又从不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,简直如同保驾护航般,原来是受人之托。
“和沈先生直有合作。”常姐说:“他们制造家具,通常会从们这边进原料,早几年和副手经营理念不合,被狠狠吭笔,沈先生帮过。所以这次,换来帮他。”
“他怎说?”
“他说你性格倔强,脾气火爆,怕你和人起冲突,也怕你在这种地方被人占便宜。”
“他还说什?”
“你喜欢男人,被夸漂亮不会更开心?”
舒襄眯起眼睛不反驳,可他却在想,纵使身边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同性恋,可他却好像并没有向常姐透露过性向,他们做陪酒,向来只需要编编瞎话,或者做个倾听者。
常姐以往都是说些自己感情经历,今晚却执着于挖掘舒襄,两杯酒下肚,便问舒襄心里有没有意中人。
舒襄笑笑,并不愿意说。
“你平时应该有不少追求者吧?”
,简直是辣眼,本来嘛,就不该对过生日抱有什不切实际幻想。
沈之森托人送小卡还攥在舒襄手中,舒襄将它撕吧撕吧丢进垃圾桶,按说应该已经习惯才对,不能被捧上天几回就彻底忘记,他向来不是沈之森第选择。
不能浪费这套难得妆造,沈之森不来看他,那他就去找新认识哥们儿玩儿,舒襄决定趁着三十岁之前最后年再彻底骚骚,沈之森是个什东西,忘得。
可是在出门之前还是控制不住地给沈之森打电话,他居然没接,过会儿又发条短信过来,“小襄,在忙,等不忙给你回过去。”
“去你妈!”舒襄回个响亮语音,他用力搓搓鼻子,明明已经决定好,他都已经接受自己不要脸皮贱,甚至在头天晚上都还口是心非准备好避孕套,他想沈之森反正直都是这副温吞性格,老树开花不易,倘若情绪到位,那他就不妨再主动回。
“他说你是他……”
舒襄哼声,提前抢答,“弟弟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常姐噗嗤声笑,“当时听也觉得很震惊,他说你是他伴侣,同性伴侣。”
舒襄没控制住,手中杯子径直落向桌面,还好酒水所剩不多,他
这个舒襄倒没什可谦虚,他点头笑道:“还不算少。”
“那你有想过和比自己大上不少人在起吗?”
“大多少算大?”
“比如说……十岁。”
舒襄已经觉得蹊跷,常姐放下酒杯,弯起眼睛看向他,“你没猜错,和沈先生是朋友。”
都已经出门在往酒吧方向走,舒襄半路又接到个电话,是他当少爷时经常点他那位老姐姐,舒襄般都叫她常姐。
原来是常姐无聊想找人陪她说说话,反正舒襄去蹦迪兴致也不算太高,便半路改道答应她。
去还是个酒吧,只是是个比较适合聊天清吧,常姐请他抽好烟喝好酒,虽然没有什坐台费,但是舒襄依旧不亏。
常姐抽薄荷味香烟好闻是十分好闻,但是舒襄抽不惯,他还是更爱他劣质烟卷,两人对着抽整支烟,常姐才开口,夸他今晚漂亮。
“夸男人要夸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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