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接话,沈之森就在他嘴巴微张着时候吻上去,赌气抛在脑后,浑身如同过电般,要知道,就算在为数不多春梦里,也从来都不会是沈之森主动。
沈之森吻会儿,也没能等来舒襄回应,他看着舒襄如同痴傻样表情,也忍不住笑,“这样是不是很奇怪?”
可是舒襄却问个毫不相干问题,“沈之森,你不能再不要吧?”
“不会。”沈之森边说边把舒襄眼前头发扫向额后,“会和所有人都说明们关系,会让父母认同,哪怕不能领证也尽量给你办场婚礼。”
可是舒襄听话只听前面半,他迫不及待地打断沈之森,“别废话,现在开始做吧,你想要什姿势,趁身体还行,你要什都能满足你。”
还是如既往。舒襄虽然不是第次进来,但唯独这次最为紧张,如同完成场什神圣仪式似,他原本是想要脱掉自己外套,结果却摸向裤腰带。
他定定神,那边沈之森也开始在脱衣服,沈之森手倒是挺稳,只是脱外套就不再继续脱下去,而是转头看向舒襄。
舒襄又是咯噔下,他不自然地撇开眼睛,“脱你呗,看干嘛?”
沈之森不说话,只是拉过舒襄,把舒襄未能脱下来外套扯下来,和自己衣服搭在处。
光看着叠在起衣服都能使舒襄脸红,他里面还有件毛背心,沈之森手刚摸到衣服下摆,舒襄就很配合地抬起手,同时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
沈之森无奈地笑,他其实也想问问舒襄,等到再过十年,二十年,等他变成个真正意义上老头子,舒襄会不会嫌弃他。
可是再想,从舒襄十几岁到如今他快三十岁,都还是如既往把真心掏出来亮在眼前,爱意汹涌着如同热辣阳光,他多虑在此刻又好像没有太多意义。
他们是有过旖旎夜情,沈之森也知道这具身体妙处,他还知道方面舒襄曾经被石蔚养得在床上花样百出,可他自己却不喜欢玩什花样,规规矩矩就好。
说是腰坏,但是真正要用到实处时候倒也不耽误什,其实是很想把舒襄吞到口中吃掉,可是吞掉又舍不得,舒襄有些忍受不住轻轻喘息沈之森都跟着心疼,可是好在,他和舒襄终于又真正意义上合
现在就剩下件薄卫衣,舒襄觉得沈之森简直是在考验他耐心,而他偏偏没有什耐心,都已经同意跟他在同张床上睡觉,也不需要过多别暗示,他脑子抽,扳过沈之森肩膀便不由分说地强吻上去。
沈之森“嘶”声,竟是把他给推开,“小襄,脖子还没有完全好。”
顿时兴致全无,舒襄时忘记沈之森还是个病号,但是失落还是在心里打个转儿,他朝后退步栽到床上,拉起被子蒙起头,竟是不愿意再面对沈之森。
被子又被掀开,舒襄拿不准沈之森是什意思,不想做就不做,他也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霸王硬上弓。
沈之森伏下身子在舒襄脸侧吻吻,心跳又开始重新加速,舒襄默默攥紧身下床单,可是下秒手也被不轻不重地按住,沈之森十分平和地问他,“小襄,不像刚刚那粗鲁,今天就温柔点,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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