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乔？”闻路明把
扶起来，“你怎
？”
朦朦胧胧地睁开眼，勉强辨认出眼前
人是谁，“闻老师……”
闻路明
定有所察觉，因为明显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顶到他。但顾不上考虑他会怎看，在这刻只想贴紧他，甚至荒唐地想要压倒他。
“你喝多。”闻路明声音听不出情绪，但动作变得不太温柔，多半是因为被冒犯而感到恼怒。
他半拖半抱地把弄进电梯，回家后又把扔在床上。见他转身要走，出于本能地把抓住他手用力拽，闻路明没站稳，趔趄下也摔进床里。
想想似乎有这回事，记不太清。
闻路明继续说：“你手机关机，担心有什事，打电话问秦南他哥，他说你喝醉。”
猜可能是秦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，所以让闻路明来接。
至于其他也没兴趣再问，闻路明似乎也对私事不大感兴趣，路无话。
到家时情况变得更糟，酒精和药物使头痛欲裂，四肢酸软，偏偏没有抒发欲望又在体内疯狂叫嚣，仿佛想要撕裂身体。
兴什。对视片刻，他做出让步：“行。”
“唉，唉，等等。”秦北拉住，“你真没事儿？不放心你。”
拍拍他胳膊，“喝醉玩脱，没事儿。”
他还想说什，被打断：“头疼，你让回去歇着吧。”
秦北目光在和闻路明之间折几个来回，终于肯放手，“那行吧。闻老师拜托你照顾他。”
趁势把他压在身下，神志不清地埋头在他颈窝里乱蹭，“难受……”
身上伤口还没有结痂，新血珠渗出来，弄脏闻路明白色衬衫。他衣服在回来路上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，此刻更像种暧昧邀请。
直到清楚摸到闻路明腰腹上肌肉，才发现自己手不知道什时候探进他衬衫下摆。
“闻老师，帮帮……”
闻路明扶下车，恍惚中感到阵天旋地转，脚下个不稳瘫倒在他身上。
“怎出这多汗？”闻路明声音近在耳边，又好像隔得很远。
抓紧他袖子：“热……”
分不清自己现在是醉还是没醉，说没醉，头晕得要死，脑袋里像是有人拿鼓槌把头当架子鼓敲，要说醉，感官又异常灵敏，不经意肌肤触碰都会让战栗。
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用鼻尖和嘴唇去蹭闻路明颈侧皮肤，边蹭边发出难耐喘息。
闻路明淡淡道：“放心。”
坐进车里终于放松下来，心想又在闻路明面前丢次人，他这会儿指不定怎鄙视呢。
正想着听见闻路明问：“伤口疼吗？”
“不疼。”回过神来，摇摇头问：“你怎过来？”
“出门前说晚上顺路去接你，你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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