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神地躺在床上，余光瞥见暖黄色
灯光下，闻路明抽
张纸，动作认真地擦拭手上痕迹。高挺鼻梁在他脸上投下片阴影，看不清他表情，只觉得眼前画面格外不真实。
“闻老师……”开口发现自己喉咙干涩，没忍住咳嗽几声。
闻路明回头，目光里有瞬间没藏好情绪，还没来得及看清，他就垂下眼帘，避开目光。
“喝水吗？”他问。
点点头。
“你还记得自己是谁
？”他叹息似问。
是谁……
闻路明似乎不需要回答。他深深看眼，低头用嘴唇贴贴额头，表情和声音终于变得比刚才多温柔。
“冒犯。”他说。
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冒犯什，只觉自己腰上松……
闻路明不拒绝也不迎合，任由放肆胡闹，直到呼吸困难不住喘息，他仍然是平静。
这样对比显得生涩而急切，但顾不上那多，边亲吻他，边试图拉扯他衬衫。
“……言乔。”闻路明终于拦住手。
抬起头，对上他深潭似目光。
“好点吗？”他看着问。
比起神智不清，闻路明此刻清醒得多。
他眼镜不知道掉在哪里，额前碎发也被弄得凌乱，但他表情始终淡漠而克制，眼睛黑沉沉地看着，不带任何情绪。
“怎帮？”闻路明语气平静。
残存理智告诉这是个alpha，开始后悔没有在酒店把该做事情做完，到底还是高估自己自控力。
眼前闻路明像橱窗里样品蛋糕，外表诱人却不能吃，然而看着他脸，依然无可避免地产生不该有欲望，甚至脑子热低头吻住他唇。
闻路明端来杯水，顺手摸摸头顶，“头还疼不疼？”
接过水杯，说：“疼。”
他微微皱起眉头，手掌贴在额头上下下抚摸，像小时候守在病床边难得温柔次言颂。
眷恋着这样温存，身体里躁动也渐渐平息下来。
慢吞吞喝完杯水，闻路明替盖上被子，自己去卫生间清理。累得发困，加上酒精还在血液中肆虐，没多久就昏昏欲睡。半睡半醒间感到有人用热毛巾帮擦洗身上污渍，动作轻柔和缓，还小心地避开伤口。
……
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恍惚看到墙上人影亲密相拥，垂落长发被汗水打湿，水草般黏在脸上和脖子上。
所有感官仿佛都悬在半空，切就像梦境般虚幻而混乱。
彻底弄脏闻路明衬衫。
缓缓摇摇头，“不够……”
不够，远远不够。
说完，眼前景象忽然翻转，闻路明将推倒在床上。
不解地看着他，额前垂落头发挡住视线，在混沌欲望中分神想，好像该剪头发……
闻路明替将碎发别在耳后，温热手掌覆在脸上，大拇指轻轻摩挲过眼角。
很热……
原来alpha嘴巴也这软。
种陌生又熟悉荷尔蒙气息在口腔中蔓延开来，不自觉加重动作，含住他唇瓣吮吸啃咬。
闻路明没有推开。
接吻如同种饮鸩止渴，好像忘记所有技巧，横冲直撞地在他唇舌间掠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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