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看眼,不知道是无奈还是生气,“和小北累死累活赚钱,你倒好捐捐栋楼,你可真是冤家。”
两个人扔下走,坐在办公室里,想秦北说那些话。
以为早已经走出来,但事实上仍然固执地把自己困在过去,拒绝和外界沟通,也拒绝别人靠近,而困住不是许漾,也不是回忆,是不愿意重新开始自己。
连喜欢和心动都要逃避。活该伤人伤己。
没有勇气告诉闻路明,自己去和校长谈出资建造实验楼事。九位数毕竟不是儿戏,校长多问几句,说:“记得你是哲学系毕业
“这话倒也没错,”秦北思索着说,“哎,言二,闹半天你跟人表白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气恼他们这直白地问,往前迈步说:“你们不要再八卦。”
“要不是怕你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,谁愿意管你?”秦北作势虚踢脚,“小没良心。”
“你连句喜欢也不说,捐个楼让人家猜?”韩潜张脸上写满不敢置信,仿佛再说下去就要被活活气死。“你那张嘴就那金贵?主动服个软表个白也不肯?”
被他问得无言以对,半晌自,bao自弃地说:“以前没有想过喜不喜欢问题。现在……边订婚,边又让他误会和别人纠缠不清,再说什他都不会信。”
听说要给学校捐栋实验楼,韩潜和秦北都觉得疯。
“那是栋楼,不是辆跑车座别墅,你富二代学什热心企业家呢?”韩潜戳着脑袋说。
知道自己不占理,耐着性子解释说:“这也算是回报母校,为社会做贡献。而且去年进账不少,捐得起。”
韩潜舔舔后槽牙,“别以为不知道你想什。追个人而已,有必要这迂回?”
上次言颂问值不值得,这次韩潜又问有没有必要,知道自己从前所作所为,给身边人留下太多轻浮浪荡印象,可想而知在闻路明心里,也是那样。
“说遍不信,十遍百遍呢?看你就是在逃避。”韩潜说,“你要是真说不出口,劝你还是趁早放弃算。南港大把只要钱不要爱,你随便去挑。”
南港是这帮骄奢*逸二世祖最常去会所,韩潜这话说得不好听,却直直切中要害。
“……”时语塞,“……知道。”
秦北把韩潜往后拉拉,走到面前说:“知道你在顾虑什。但是言乔,你人生不是只过那七年。你把自己困在过去,伤害是闻老师。”
“看你也别劝他。”韩潜最近忙得脚不沾地,脾气也变得急躁很多,“他不乐意说就让他憋着吧,看最后哭是谁。走跟去趟城建,问问南边那块地是怎回事儿。”
“有必要。”说,“他不会要跑车别墅,但他不能拒绝给学校捐实验楼。”
“算,你由他去吧。”秦北叹口气,拍拍韩潜肩说,“难得愿意折腾,总比天天死气沉沉好。”
韩潜还是愤愤不平,“捐再多楼,也不如到人家面前说句喜欢你,白瞎浪费钱。”
喜欢闻路明……
韩潜话像颗炸弹在心里砰地炸开,直不敢正视问题,终于被他撕开摆在明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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