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乔，”闻路明
手掌托着
后背，安抚地轻拍，“别哭。”
无法控制自己悲伤，痛苦和悔恨都化作汹涌而出泪水，“对不起，错
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为什
以
闻路明没有回答。
过很久，他低声问：“你以为自己已经算是难过吗？”
不明白他意思。
“和你在
起，没有刻真正轻松过。”他低头看着，唇角扬起抹苦涩微笑，“知道你会离开，但不知道你什时候离开，因此每天都过得患得患失。哪怕拥抱你，亲吻你，占有你，都会忍不住想，是不是下刻你就厌倦。”
他说得很慢，每个字都像锋利刀刃扎进心里，抽出来鲜血淋漓。
没忍住发出声痛哼。
闻路明蹙起眉头，视线缓缓下移，停在自己拇指按压地方。——那里有行小小刺青，边缘泛着新鲜红。
“……是你说爱那天。”声音低弱，难过地看着他，“也是你说不要那天。”
闻路明脸上终于露出丝动容，拇指轻柔地抚摸过那行数字边缘，问：“痛吗？”
摇摇头，却没忍住落下眼泪。
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做过这种事。
属于alpha强势气味充斥着口腔，双颊发酸，喉口无意识地收缩，泪水像初春融化雪水，很快漫湿脸颊。
虽然感到难受，但看到闻路明隐忍表情，听到他低沉叹息，还是觉得切值得。
他手扣着后脑勺，缓缓抚摸头发，目光中除压抑欲.望，还有丝不易察觉温柔疼惜。他在理智和本能中挣扎，最终没有逃脱alpha天性，动作逐渐变得失控。
“言乔……”他低声说。
“不是不原谅你，是不能再忍受这样自己。”
到这刻，终于明白他为什说坚持不下去，为什说不允许自己再回头。
和在起，他没有成为更好人，反而变得消沉，多疑，妄自菲薄。
他直在被索取，被消耗，而这都是错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抱着他，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，“不知道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针刺在身上疼痛，比不过想到他说不要万分之。
从那天开始，常常梦到闻路明离开背影，梦到他说“坚持不下去”，“你事和无关”，“太多人碰过你，不要”……
每次都会身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，摸到身边冰凉床铺，再也没有睡意。
伸手攥住他衬衫角，问：“你可不可以……抱抱？”
或许是出于不忍，他没有拒绝，俯身将抱在怀中。抓紧他后背，额头抵在他胸口，低声喃喃：“到底要怎样，你才可以原谅？”
回应他只有呜咽。
让他占有切，连同自己尊严也起奉上，只要他愿意，甚至可以变成小猫小狗，套上项圈交到他手中。
但他不愿意，他连对温柔都要克制，就好像生怕某个眼神某个动作让误会，他对还有不舍。
后来从餐厅到卧室，被闻路明扔在柔软大床上，视线尽头他不紧不慢地解开纽扣，而早已衣衫不整，像铺在深色床单上片凌乱云。
他阴影覆下来，手掌推开衣服，按住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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