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睛露出微笑，缓缓倒在闻路明怀中。
“听到
……”
开口便再也压不住喉咙里涌出
鲜血，哗地吐出大口。
“你怎
？”闻路明声音都清醒几分，把抓住手臂问。
摇摇头，靠在他勉强站稳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没事……”
变故总是突然发生。
泥土和石块卷着枯枝败叶从头顶滚落时，用生平最快反应速度扑倒闻路明，带着他滚到车边，抱住他头将他死死护在身下。
口不深，没有伤到眼睛。
看着近在咫尺张脸，心生恍惚，轻轻用手擦去他脸上血污，然后鬼使神差地用嘴唇贴贴他额头。
只有瞬，便想起他已经是别人丈夫。
羞耻和自厌瞬间裹紧心脏，放开他，抬手擦去自己吻痕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有什东西砸在身上背上和头上，还有什东西划破衣服刺入血肉，疼痛接踵而至，两眼黑，感觉自己好像变成堆碎片。
混沌中想，曾经承受过爱人死在眼前痛苦，难道现在闻路明也要承受次吗……
不，他不爱。
忽然感到庆幸。
他不爱，他不会那痛苦。
下车走到另边，拉开车门，半拖半抱地把闻路明拖出驾驶座，架着他肩膀，让他靠在身上。
前后都是片漆黑，雨势似乎缓和些，架着闻路明深脚浅脚地走在泥泞里，不知道什时候他醒过来，喃喃叫名字：“言乔……”
车子就停在前面，闻路明比高也比重，整个人已经在耗尽力气摇摇欲坠边缘，眼前阵阵发昏，喉咙里也涌上股腥甜。
回头看身后坍塌和泥泞，不敢相信自己是怎把闻路明弄过来。
“言乔。”他又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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