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他躺在这里,你高兴?”夏奕继续咄咄逼人地质问,“你以为他是醒不来吗,不是,他是因为亲眼看到你倒在他面前,以为你死,所以才不愿意醒来。言乔,算求你,你能不能放过他?你想要什样人没有,为什偏偏要缠着闻路明个?”
听着夏奕话,感到越来越荒唐,不自觉轻声笑笑,“不放过他……
可以理解他对是这样态度,任谁丈夫,bao雨天冒着危险去找不清不楚前情人,心里都不会痛快。
“抱歉,”低下头,“听说闻老师昏迷不醒,只是有点担心。”
夏奕冷笑声:“你以为他为什昏迷不醒?”
为什……不是因为脑震荡和发烧吗?不解地看向夏奕,见他厌恶地皱起眉头,说:“不明白,你既然都结婚,为什还要回来?”
“没有结婚……”无力地反驳。
言颂很少这失控,睁开眼睛,看见他双目猩红,浑身气到颤抖。
“告诉你言乔,什都做得出来。”
和他流着样血,当然知道他什都做得出来。
“哥……”张张口。
“行你少说两句。”秦北及时出来当和事佬,“言哥你也别气。”
“言乔,”言颂没有发火,语气中却透着阴寒,“你有没有想过,万你出什事,会对闻路明做什?”
看着他眼睛,轻声说:“你不会。”
做那多准备,怕就是这天。
“只要还活着,你敢碰他下,会让你亲眼看着拉着整个言家起死。”
“就算死,留下东西也足够搞垮你这些年全部心血。”
“谁知道你没有结?”夏奕冷声打断,“你婚讯铺天盖地,那段时间闻老师是怎过来你知道吗?他好不容易决定放弃,你为什又要阴魂不散回来找他?!现在又用自己病威胁他,你怎不去死?”
他看着,个字个字地问:“言乔,你怎不去死?”
张张口,想说自己没有威胁闻路明,但他确实是因为知道生病才会冲动上山,让自己受伤昏迷。
归根结底,都是错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言颂看看秦北又看看,或许碍于外人在场,没再多说什,甩手扔下走。看着他离开背影,疲倦地叹口气,对秦北说:“你也别管,想自己呆会儿。”
秦北欲言又止:“行……有事叫。”
他离开后,慢慢挪到门边,想重新推开条缝再看看闻路明。
结果手还没来得及动,门忽然从里面拉开,猝不及防撞上夏奕居高临下目光。
和前几次见面不同,这次他脸色很难看,也不再愿意对保持客气和礼貌,冷冷地问:“你有事吗?”
“你知道哥,虽然赚钱不行,但很擅长搞破坏。反正什都不在乎,你呢,你也和样不在乎吗?”
第次这样威胁他,没有想象中紧张或爽快,反而格外平静。
言颂到底还是扬起巴掌,闭上眼,却没等到它落在脸上。
“你怎知道在乎?”听到他声冷笑,“你活着切都好说,你敢死试试,拼上家底拼上命,也要让姓闻生不如死。”
“不信你他妈就给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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