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觉得不戴眼镜闻路明无论气质还是长相都更锋利,就好像眼镜是种封印,把属于alpha强势和冷厉关在身体里,对外只展现更斯文面。
而摘掉眼镜后他总是会释放出自己掌控欲。逼仄环境和紧扣在腰上手掌让感到丝不适,有些想躲,却被他掐着下巴更深地吻进来。
“下午只顾着吃零食和逗猫……”他恶人先告状,全然不提自己钓鱼钓得忘,“医生说你不能吃太多零食,忘吗?”
“没有忘……”被他吻得气息不稳,低声说,“只吃块蛋糕和几片饼干……”
“但什都没有吃。”他握着手放在自己小腹上,“好饿。”
他脱掉外套,摘下眼镜甩甩额前水珠,接过递来毛巾随手擦把头发,问:“你没有被淋到吧?”
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他习惯性俯身亲下,说:“没有就好。”
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亲吻变成和闻路明之间像吃饭喝水样日常事情,国外宽松环境里,哪怕是在学校,他也经常毫无顾忌地吻。
趴在车窗上仰头看天,远处是晴,头顶却灰蒙蒙片。
脚边睡觉贝儿被惊醒,站起来原地转两圈,然后看见闻路明把条活蹦乱跳什东西放进桶里,吓得连忙往后退几步。
“胆小鬼。”把它抱起来摸摸脑袋,凑到桶边说:“看爸爸给你钓什。”
贝儿没见过这大活鱼,虚张声势地喵声后就往怀里缩。闻路明看着人猫,笑着摇摇头,“晚上给你们烤鱼吃。”
下午时间过得很快,闻路明钓鱼,在草坪上铺开餐布,边吃零食边逗猫玩,太阳落山时天边晕开大片晚霞,枕着胳膊躺在草坪上看天,心想,等夏天到定要和闻路明去海边玩。
想着想着脸上忽然落下两滴冰凉液体,回过头,看见片乌云缓缓飘过来。
透过薄薄布料摸到他线条分明腹肌,喉咙不自觉滚滚,相比之下,因为养病养太久,腹肌已经几乎快要不见,腰上只剩下层人畜无害软肉。
雨点拍打在车窗上,发出噼里啪啦清脆声响。半推半抵着闻路明肩,在昏暗光线中看着他眼睛,问:“接吻能充饥吗?”
“不能。”他摇摇头,缓慢地说,“只能解渴。”
吉普车车厢已
“真会停吗?”忧愁地问。
闻路明从身后环住腰,胸膛贴着后背,揉揉肚子问:“饿吗?”
“不饿,吃好多零食。”
“但是饿。”他把掰过来,浅浅地啄吻嘴唇,后背抵着车门无处可退,只能微微抬起头承受他温柔而缓慢亲吻。
“闻路明……唔……”
不会吧……好久没有出门,怎偏偏今天下雨。
闻路明也看到乌云,走过来说:“要下雨,先回车里吧。”
扁扁嘴:“还没玩够呢,不想回家。”
他抬头看眼,说:“看这样子不会下很久,等雨停们再出来。”
今天为带躺椅和钓具,闻路明开辆很宽敞吉普车,刚抱着贝儿坐进去,外面雨突然大起来,等闻路明再进来时候,他头发和衣服已经淋湿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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