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今天格外配合,这样配合让方辞胆子大不少,他说:“笑笑?”
贺驰浅浅勾唇,方辞举起手机对准他,心里面暗爽:怎这听话啊。
“好,”方辞把相片亮给他看,“等会儿传给你。”
贺驰不习惯私下里拍照,肩膀甚至有些紧绷,但看方辞满脸笑容样子,又觉得这样体验不差。
方辞低头看着手机里照片,已经感到满足,老板不适合太聒噪环境和太复杂流程,他不好得寸进尺,安排来安排去。
贺驰把花放在桌子上,问:“以前自己住,这个时间还在加班,等想起来,生日都过。”
明明是正常阐述,方辞却觉得心里酸酸,他赶快调整情绪,开玩笑道:“幸好今天下班早,不会错过。”
贺驰看着他道:“嗯,毕竟这回不是个人。”
方辞舔舔嘴唇,妈呀,老板是怎做到句话击中红心?让人心跳如鼓,又找不出弹道痕迹。
“帽子还有吗?”
方辞在玄关退步,口中发干,他揉揉球球肚子,补充道:“挑个礼物,不知道你喜不喜欢。”
贺驰已经看到花束中间小盒子,打开来,是块表,价格对于方辞来说肯定不便宜,专柜卖几万块,贺驰说:“太贵重。”
方辞听他意思,是觉得有点贵,说实话,他自己下单时候,心确实滴好几滴血,但转念又觉得,表代表时间,很有纪念意义,又是给自家老板买,用老板发月薪给老板买东西,也算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方辞就说:“生日年只有次。”
表通体黑色,简单大气,很有商务范,左侧开个很小窗口,能看到里面细密齿轮,又加上点科技感,看得出挑选时用心,贺驰立刻就要把手腕上表换。
他从厨房柜子里找到花瓶,制止贺驰把花束整个往里塞,拿把剪刀修剪,方辞站在宽大餐桌边上,穿着白色毛衣,毛茸茸像融进黄色灯光,暖洋洋,似乎整个家下子就有温度。
贺驰见他剪得利落,花枝在他指尖格外听话,每个形状都差不多,高低错落,斜角角度很整齐。
他抬眼望着他眉眼,又落在他手指上,外面裹在身上凉气都被烘热。
两个人也没说话,个人在折腾花瓶,个人把桌面上花枝打扫干净,黑白肃然客厅就多抹亮色。
“对着它许个愿?
方辞呆住:“帽子?”
贺驰指着他头上:“这个。”
方辞说:“还有个。”花店老板显然是按家三口来送,他拆开最后那个,递给贺驰,看着他把显得有些滑稽帽子戴上。
端正西服配上这个不伦不类帽子,又好笑又可爱,方辞忍不住笑,问他:“要不要拍张照?”
贺驰点头,方辞就拍张,存在自己手机相册里,抱着花、面容有点严肃,却愿意戴上生日帽贺驰。
方辞说:“啊,都已经这晚,明天再戴吧,要不然摘戴也麻烦。”
贺驰听他话,把表又摘下。
方辞说:“没订蛋糕,也不知道你以前生日是怎过,所以就简单些,你不介意吧?”
贺驰微滞,说:“之前不过生日。”
方辞尴尬下,说:“这样啊。”他又摸摸球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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