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握
手，很快又分开，方辞这时才记起来问：“现在几点？”
经纪人回：“8点多。”
方辞
听，愣住：“8点？”
经纪人：“您还有事？”
方辞点头：“
得回趟公司，”
微信发送出去，杳无回音，程闻看着只有两条记录
页面，截图发给小祝：[咱们组是不是要完？]
小祝：[你神经病？]
贺驰车比平时更早汇入拥堵车流，他食指敲着方向盘，显得有些许急躁，微信页面直开着，每个群上小标都变成99+，置顶头像依然没有动静。
也许已经回家，他想道。
车沿着熟悉路线往前走，离家越近人越少，这几条街没商场，只有临街高档餐饮店亮着灯，他在红绿灯前停下。
不准、描述不出来，明明其它部门也经常会换汇报人，也没见贺驰这
问啊。
方辞没回复，估计在忙。
程闻心有余悸，就跟小祝念叨：“咱们AP项目可得好好做，贺总盯得特别紧，都紧张。”
小祝疑惑：“啊？”
程闻拍拍她肩膀。
又问：“您能借手机用下吗？”
经纪人要拿给他，肖帆却抢先步，把自己手机递过来：“你手机是弄坏，用吧。”
方辞手机进水，现在还没法开机，他也就没跟他客气，接过来点开电话，刚要输，忽然愣住：惨，他不记得贺驰电话号码。
微信语音误人啊！
不过这里离家不远，实在不行……干脆直接回家&
余光映着家店霓虹灯牌，旁边车按下喇叭，他看眼外后视镜。
这瞥，却透过小店落地玻璃，看到熟悉身影。
晃神间，面前已经变成绿灯，他重打方向盘，绕个小圈，在小店前停下车。
屋内，DEC队长肖帆拿钢笔签合约，方辞指着其中几条，再三和他确认过，肖帆仔细听细节，而后点头道：“会配合。”
方辞彻底放心：“那就祝们合作愉快。”
贺驰全天会议结束已经7点，他在过程中看几次手机，除办公消息，没有任何个人微信传来。
等参会人员各自散去，贺驰经过AP部门，发现灯已经全关，黑漆漆片，个人影都不剩，他挑下眉，拿出手机打字：[在哪？]
信息和电话都没回，有可能还在谈商务，有可能回家。
他在工位旁停留半分钟，把微信又发给程闻。
于是程闻平生第次收到来自公司总裁私人消息，他吓得把晚饭鱼丸直接吞进喉咙：[贺总？不知道方经理具体位置，他没跟说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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