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？”方辞在黑暗里睁大眼睛。
贺驰已经将他整个人困住
。
缓半天，方辞嘴唇还是麻
，他大着舌头问：“贺老师，你……你为什
突然亲
啊？”
贺驰默然片刻，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方辞：“？”
贺驰：“DEC战队？”
方辞：“对，国内特别有名电竞战队，队长叫肖帆，你听说过他吗？”
贺驰自然是没有。
方辞抱着被角，闲聊起来：“以为他很不好合作，没想到他这个人还挺容易相处，性格直来直去，没有太多小心思。”
“而且发现，”方辞想想，又道，“他好像也玩摩托车。”
方辞屏住呼吸。
房间里只有钟表指针滴答转动声音。
方辞渐渐放松下来，腰间手臂却忽而重
点，他悄悄转过头，借着微弱月光，发现贺驰皱皱眉，似乎没有睡熟。
“几点？”紧接着耳边就传来贺驰声音。
他猜得没错，方辞小声答：“2点多，是不是吵醒你？”
第三局、第四局自然而然地开……他们不只换地方跳伞，还换地图。
玩到第八局，方辞发现自己手机快没电，才瞥到旁边时间：“……”
清清楚楚、明晃晃地写着2点。
他懵瞬，赶快按住蠢蠢欲动、大有通宵之势沈柳：“你明天不上班吗？”
沈柳：“……可以假装不上。”
贺驰头偏过来，在黑暗里注视着他，方辞正冲着窗户，微光照到他眼睛，亮亮。
让他心里不太舒服。
方辞见他不答，以为他困，忙道：“好，不说，你也不认识他，们睡……”
然而尾音没落下，他忽然说不出话。
贺驰突然凑近，倾身将他唇封住。
贺驰闭着眼睛回：“不是，还没睡着。”
方辞不知该说什。
又听贺驰问：“那个游戏……很好玩？”说这句话时候，他已经睁开眼睛。
方辞说：“还行吧。”
又多解释几句：“今天不是签DEC战队队长？他晚上有空，所以就起上线，想正好可以看看嘉宾风格，方便合作。”
方辞在群里露出“微笑”表情，果断开口：“明天大家还要工作，快休息吧。”
肖帆没意见：“好，都可以。”
方辞立刻下线，蹑手蹑脚地溜进卧室，屋子里片漆黑，贺驰应该已经睡着，他深吸口气，提起被角钻进去。
结果正好钻进贺驰怀里。
贺驰侧身向着他，角度刚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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