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开门就听见方辞问球球：“你觉得这句这
说可以吗？喵
声就是可以，不出声就是不可以。”
球球喵
三声，半点面子都不给。
贺驰闻声时无奈：“你想让它帮你改稿子？”
方辞看见他眼睛都亮。
贺驰拿过来他
稿子，坐在地毯上，干净利落地道：“笔记本。”
仿佛会远程读心术样，他紧接着又发来句：[有事？]
方辞犹豫秒，说：[想让你帮
看看讲稿，不过你忙话，问其他部门经理也行。]
贺驰：[可以。]
可以什？方辞咬下笔头。
贺驰：[不用找其他人，等回去帮你看。]
方辞，以后产品研发相关事项，你们也可以找他。”
没料到贺驰会向投资方介绍自己，方辞大脑有片刻空白，反倒是几位投资人反应够快，说：“后浪拍前浪啊，这年轻就已经是部门经理，以后做产品，不怕没有新创意。”
贺驰颔首，目光落在方辞身上，方辞回过神，跟着问好，没说什客套话，听起来很简单，是他这个年纪和位置应该表达意思。
小小相遇像个插曲，贺驰似乎很忙，短暂停留，扫两人眼，就带着投资人们走远。
方辞望着他背影，目送他消失在走廊尽头，才转身对肖帆说：“咱们去天台聊吧。”肖帆这个人很随性，自然没意见，两人端着咖啡上天台。
方辞放下球球，把笔记本电脑搁在腿上：“贺老师，你说。”
贺驰执行力惊人，目十行，标注几个位置：“这几句表达太繁琐，演讲稿短句就好，例如既有足够强大功能，又有简单方便操作，”
“还有这里表述，普通消费者听不懂，要把定义用你自己话重新解
方辞弯下眼睛，回：[好，辛苦老板。]这算是开小灶吧，课外辅导。
屏幕那头停几秒，显示正在输入中：[还行。]
[不辛苦。]
方辞笑。
贺驰果真半分不差，在九点踏进家门，彼时，方辞正抱着球球给它念稿子，球球被他抱晚上，满脸不情愿。
下午进展还算顺利，肖帆和经纪人提出价格，方辞也能接受，两方很快重新签协议。
方辞把人送走，回到工位上，算算时间，就等着贺驰下班。
他让组员们回家，自己又加会儿班，继续改讲稿。
等到7点多，贺驰给他发消息，让商渠送他先回去，方辞问：[你几点回家？]
贺驰：[大约9点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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