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辞看眼手机,依然没有贺驰消息,可能真很忙,就应下。
商渠驾轻就熟,也很体贴,为让他好好休息,全程都没有和他聊天,两人安安静静地到家。
方辞进家门,洗漱完,歪倒在客厅,边看电视边等贺驰回来,球球跳上沙发挨着他坐下,摸摸它毛茸茸脑袋,方辞道:“今天有没有想啊?”
球球“喵呜”叫着,眯眯眼,看起来很惬意,方辞靠在垫子上,慢慢地捋它毛。
时间太晚,电视声音就显得催眠,方辞眼皮越来越沉,挣扎好几次也没完全睁开,球球蜷缩成团,他怀抱里打个滚。
方辞没有大胆到在公众场合放肆,他轻轻推贺驰下,让他回舞台去,至于亲不亲暂时不在讨论范围。
黑暗里,呼吸可触,贺驰似乎挑挑眉梢,方辞捏捏他手指,重新拿起酒杯,退到柱子外面。
口酒下肚,整个人跟火烧似,连心口都热起来。
贺驰走。
这场晚宴进行到晚上九点,各路记者才退场,方辞和几位高管见面聊几句,贺驰始终都在舞台边上,没有再过来。
不知不觉,方辞睡着。
贺驰11点才到家,晚上他喝不少酒,参加晚宴投资方多是长辈,不能不给面子,第二轮喝得有点猛,袁城在旁边看着都心惊,喝到桌人倒下大半,助理们赶快上前,挨个照顾。
贺驰面上是最稳当,看上去比较妥帖,袁城判断不出来他是否清醒,不敢大意,怕他头晕,沿路买药,径直开车把他送到楼下,替他拿着大衣和包进客厅。
“贺总,这是醒酒药,帮您……”
贺驰微微摇晃下,做个噤声手势,袁城顺着他视线瞧,立刻把嘴闭上,而后小声道:“把冲剂放在客厅
方辞过几分钟就往他所在地方瞟两眼,见贺驰动不动,无端感到遗憾,想正大光明地站在起,又觉得暗戳戳糖也很甜,总之,天下来,被贺老师钓得难受极。
等到晚宴散场,程闻问他要不要打车回去,方辞找个借口去停车场,让他先走,毕竟都是男士,不用互相照顾,程闻于是就先离开,方辞等着贺驰电话,半天却不见他人影。
反倒商渠跑过来,跟他说要送他回去。
“贺总呢?”
商渠道:“贺总和投资人还有事情要谈,不确定几点回,到时候让袁城送他,您放心,们两个都没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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