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口空落落
，直直坠下去。
那份试卷，他以为会有分数，六十分也可以，打开卷宗，却连批改痕迹都没有，老师略过
他卷子。
为什
？为什会这样呢？
究竟哪个步骤出错？
求医生援助，像错漏百出程序妄图修复，总要有出口寄托念想。
他做很久试卷，想看看自己分数。
这不算作弊吧？
他等很久，
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人。
却见他张张嘴，没有出声。
贺驰眼里沉醉变成深深迷茫，思考着、犹豫着，却始终没给他答案。
手上力气松，贺驰慢慢埋头靠在他肩上，方辞抱着他腰，目光怔忡，刚才好心情扫而空，留下大片空白。
“元元。”他叫他声。
“嗯？”腰间衬衣被方辞抓出褶皱。
很短促两个字，方辞继续等着，然而后面音节全都归于沉寂，无声无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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