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辞再次紧张起来。
贺驰道:“们认识两年,在起时间不长,结婚比较仓促,是问题。”
这个时间点方辞曾经提到过,勉强能对上,方母没在这件事上拷问他们,直接抛出重量级话题道:“现在年轻人闪婚,可以理解,为什要签协议?”
贺驰道:“结婚前,和朋友打听下,需要办理不少公正手续,步骤比较复杂,希望能去繁就简,所以拟定合约。”
方母显然并不满
吃完饭,贺驰把厨房收拾干净,方家二老已经在客厅沏好茶等着他,贺驰擦干净手,在侧面坐下。
平日里不怎多话方父,今天却是粘合剂,男人之间能聊话题多,方父理科出身,跟贺驰有不少共同语言,他喜欢研究科技产业和股票交易,正好也是贺驰擅长领域,没几句话,就说得方父眼睛发亮。
尤其贺驰提到科技股发展状况,给方父不少建议,聊到兴起,方父差点拍大腿。
直到方母清清嗓子,打断他兴致,方父才收敛。方辞知道母上大人要问罪,连忙坐直,在桌子底下拽拽贺驰袖子。
贺驰握下他手指。
;会被爸妈拽出来吃饭,没有个心结是顿饭解决不,方辞抿抿唇,收拾好情绪,在烟火气里,酝酿出新勇气。
方辞家里吃饭时间很固定,晚上六点饭菜准时上桌,有鱼有肉,贺驰和方辞两人负责端盘子,期间方母没抬眼看他们,也没说别,偶尔指下筷子和勺子位置,嘱咐他们拿碗盛饭。
贺驰表现得很有礼貌又很听话,见方母没摘围裙,要去收拾灶台,便道:“您放着,来刷。”
方母没跟他客气,真就放下不管。
四人坐在桌边吃饭,方父不愿意气氛闹僵,主动问起贺驰工作,得知两人在同个公司,属于上下级,方父想着自家儿子有人照顾,不禁感慨道:“那敢情好。”被方母冷着脸戳肋骨。
“什时候结婚?”
方辞正要开口,方母说:“让贺先生说吧。”
跟上课点名样,方辞颗心起起落落。
“三个月前。”贺驰回答得很老实。
方母:“三个月?”
他嘀咕:“同行还不好?”
贺驰见好就收,如往常样替方辞把虾皮去掉、鱼刺挑,放在碟子里,方辞余光始终在方母身上,见她碗里只有青菜,挑块搁在她面前。
“给做什,人家专门给你剥。”说着话,方母把虾又夹回来。
转头瞪方父眼,方父这才反应过来,也埋头去摘刺。
这来回折腾通,方辞心头松弛不少,脸上终于有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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