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：[？]
方辞：[
有点困，想睡觉
。]
[而且这边有点热，刚洗澡，没穿睡衣，视频
话还得换。]
夜色里，只有屏幕闪烁着幽光，对话框闪闪。
[元元，]
[都聊什
？]
看到这句，方辞弯弯眼睛，回：[堂姐让帮忙代购。]
[嗯。]
方辞紧接着简单概括
下，跟他说，道：[……堂姐很亲切，贺老师身边人性格都很有趣。]这里面包括很多人，方辞没罗列。
贺驰间隔几秒才回：[有趣定义？]
有，两行文字也许连十秒都不到。
数据差有些大。
咖啡杯碰到桌子，发出“咔哒”轻响，贺驰点开对话框，刚要输入，袁城走进休息室，提醒他：“贺总，人到齐。”
贺驰滞。
他原则，私事不影响公事，这个时间估计方辞也在上班，还是等等吧。
[你应该知道，这条不构成理由。]
来，贺老师“十万个为什”，方辞想想，回：[比较热情吧。]
对话框短暂空白。
贺驰：[睡前，视频下？]
这回换成方辞沉默。
他发个“小兔子怼手指”表情：[要不今天先算啦。]
出差第二天，方辞依然是在将近10点时候接到贺驰消息。
养成习惯不容易打破，贺驰每天会先处理工作，再处理私事，哪怕方辞在家，两人工作日闲聊时间也集中在晚上，东南亚气温高，连白天好像都比国内长不少，可供方辞思考时间也变多。
比如他猜到今天贺驰会问贺韵事。
[你们聊过。]
方辞：[嗯，聊会儿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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