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喝酒,这天晚上方辞睡得很熟,梦里都是海浪声音。
第二天,方辞准时起床,洗把脸,上班去。
东南亚公司为员工提供日三餐,他们出差过来三个人懒得买早饭,每天过来打卡,比本地员工还勤快。
“昨天你怎打完电话就回去,们还等着跟你喝酒呢?”媒介同事吸口汤粉,关心道,“没出什事吧?”
方辞摇头,道:“家里人来电话,日常问候,没事。”
半晌,贺驰又问句,语气平静,方辞怔下,按捺住心跳,问:“还有什?”
“还有其他人想追你?”
心跳声音还是盖过风声和海浪声,方辞舔舔发干嘴唇,说:“不知道,也许……有吧。”
又是阵沉默,贺驰语气句比句平静,方辞却仿佛预感到什,心脏咚咚打着鼓点,然后他听到贺驰淡淡道:“好,明白。”
这句没头没尾,口吻淡得出奇,方辞眨下眼睛,顿几秒,他问:“明白什?”
,贺驰问什,他就答什,能听出来,贺驰语气渐渐松弛,恢复那种慵懒随性姿态。
方辞也不急,是真不急,他已经足够解贺驰,正是仗着解,才敢在暗地里搞“小动作”,他吃准贺老师拿他没办法,至少现在是这样。
边打电话,边沿着沙滩往前走,他等来贺老师“小心思”。
“你说小哥哥,也是新朋友?”
说得那不经意,却分明透着在意,方辞停下脚步。
“那你家庭关系真好,&
“元元很受欢迎。”
鼓点停在个小节拍上。
“是好事,到哪里都能交到朋友。”前秒快要触及贺驰情绪底线,后秒又见他轻巧地绕开,方辞心弦绷紧,攥T恤下摆下,期待和紧张像往来不断地潮涌,循环交替,次次拍在岸边。
“嗯,所以贺老师不用担心,”最后,他笑笑,松开衣角,说,“适应得很好。”
月光洒在肩头,除天上细碎光亮,什都看不到。
海风从遥远海平面徐徐吹来,他扭头眺望,夜空下得海漆黑片,月光只能照见翻腾波浪,在这样夜晚,耍个小心机也没关系,浪潮会把谎言和真相起带走,埋进海里。
“刚认识,喝酒时候直在身边,估计是照顾这个晚辈吧。”
微顿片刻,他轻声道:“不过媒介部同事说,那个人好像想追,没太注意。”
电话里过于沉默,方辞耳朵里灌满海风,连贺驰呼吸声都听不到。
“还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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