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举法
尽头，有固定回答。
那是喜欢啊，贺老师。
你喜欢，从来都是
底气。
两人身上味道重新纠缠在
起，台风天里有棵大树展开
枝叶，波澜起伏大海中露出横礁岛屿，他再次被他裹进怀里。
“元元，你不用和事业平分100%，”
“这些，”他道，“是喜欢吗？”
剥开理性外衣，内里语气越来越温柔。
那些犹疑运算符号，逐渐变得清晰具体，形成完整开发语言。
写下符号时经常是无意识，直到bug出现，都察觉不到哪里出问题，必须把整套流程跑完，这是他必须经历旅程，为求得这个答案。
坚持原因很简单，因为自己心上人需要它。
其来脾气，贺驰终于说话：“开发系统，不可以半途而废。”
方辞忍忍，看向他：“什
系统，怎不知道？”
贺驰道：“也不知道。”
方辞呆下，身前人逆着光，连表情都融进影子里。
“运算逻辑里‘与或非’大致拆解过，但不确定对不对，方经理再帮检查下，好？”
“工作上，事业是全部，生活里，你也是满分存在，”
“们重新计算百分比。”
方辞抓着他衣服，轻声问：“现在百分比是多少？”
“从零开始，换来爱你。”
需要他面对自己情绪，需要他全身心经营这段婚姻，又或爱情。
所以，是喜欢吗？
方辞眨下眼睛，不让眼里情绪泄洪样跑出来。
原来美梦成真时候，酸涩大于快乐，他以为告白，有千百种，唯美浪漫、激烈诱人，但那些都不是贺驰和他。
每个爱情都是独无二，他爱人也是。
方辞看着他，听他缓缓地、字句地道：
“看到自己另半和其他人玩得很开心，心里会不舒服，希望他生活里只有自己个人，”
“每天都期待见到他，希望他在自己身边无忧无虑，他不高兴时候，会怀疑自己做得不够好，或者某些判断出问题，”
“每天会多很多事情，明明占用自己时间，却觉得每个和他在起时刻，都很值得，”
“听到他出事，会慌会乱，会失去最基础处理能力，就像存储硬盘清零，需要很久才能找回理智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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