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快时慢起伏里,出声还是方辞,带点泣音。
他习惯喊他贺老师。
以往贺驰很能接受这个称呼,今天却总觉得有些不满足。
大概是“宝贝”与“贺老师”,在匹配度上存在争议。
可是要换成什呢,暂时无暇去想。
方辞腰被揽着,向后微微弯出个弧度,睡衣掀起来,露出小块皮肤,贺驰滚烫手覆上去,代替布料。
掌心握着,是可以任由他开发珍宝。
“贺老师,还走吗?”亲吻间隙,怀里人这样问。
贺驰眼眸深深,直接把他抱起来。
他们有周没亲近过,鼻尖划过脸颊和鼻翼,痒痒,吻很久,比往日久。
有时候方辞就是这样,面对贺驰,偶尔冲动上头,这句话暗含勾引,他以为程度顶多算初级,对贺驰来说却是顶级。
他眼神里、舌尖上,都是软软小钩子。
两人明明隔着不小距离,不知怎就缩进大截,方辞睫毛颤颤,他心尖上就吹过阵春风。
贺驰以前直认为自己不该有情绪,对于解决事情而言,情绪是没有帮助,尽可能忽略感性因素,才能做到绝对理智,这个理论让他在工作上顺风顺水。
然而忽略情绪,很容易让人错过生活里美好风景,这些都不能量化,“开心”没办法用折线图表达,“难过”也没有数量单位,“喜欢”这件事更是如此。
方辞软着手脚,在枕头上呜咽,贺驰亲亲颈边脚踝,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罢休意思。
最后方辞瘫成软塌塌团,被贺驰抱在怀里。
贺驰低头又在他乌黑发旋落下吻。
第二天,两人都没起床。
贺驰难得请次假,千年只回,国内国外高管员工,没人敢打扰他,最多问总裁办句,老板
亲会儿,就停下来看看彼此,方辞在贺驰眼里,看到自己。
头发被揉乱,眼神迷离,嘴唇有点肿,像是在求吻。
不行,太害羞,他想伸手挡住眼睛,却被贺驰扣在头上。
又开始,定要看着他。
手指所到之处,阵阵过电,顺着他最敏锐地方,拨开欲念开关。贺驰亲得温柔,如同他人样矜贵得体,动作却用十足力气,有种想把他吞下去错觉。
如果定要有形容词,甜味更适合用来定义“喜欢”。
方辞就很甜,是他尝过最甜,蛋糕没有他可口,糖果没有他软糯。
就算牙膏用薄荷味道,也是带着甜味薄荷。
他低头,循着味道将他唇噙在嘴里,方辞唇齿被顶开道缝隙,爱意就化开。
他再次确认,估算不准,还是高看自己克制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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