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膏就在柜子里,贺驰拿出来,探手要给方辞抹上,结果小朋友在梦里拽着被子不松手,贺驰只好哄他:“乖,不弄,抹药。”
方辞这才松开。
还是这好哄,贺驰眼眸里漾开浅浅笑意,指尖温度化开药膏,给他细细涂。
方辞醒来时,贺驰在阳台打电话,平板电脑支在小桌子上,长腿交叠,衬衣长裤穿得丝不苟,禁欲感拉满,完全看不出昨晚模样,不知道
方辞觉得自己要被嚼碎。
好痒好烫。
贺老师好凶。
事实证明,饕餮盛宴不需要多瑰丽色泽,单黑白二色再加上点红,就足够有冲击力。
方辞数不清这晚昏睡又醒来重复多少次,大概是他们次数最多回,中途贺驰还给他喂过水,可即便润喉咙,嗓子还是哑。
该如何形容饕餮盛宴?美味珍馐,每口都通向极乐,极致感官带来极致享受,它足够绚丽,甚至带着几分酒醉之后糜烂,尤其那桌佳肴标明要给人独享,旁人无此权限,绝对能满足人类需求中最顶级占有欲。
撕掉斯文矜持外衣,人本质就是猛兽,凶悍、粗,bao、为满足私欲而活,贺驰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面,他平日藏得太好,也全赖有人耐心挖掘,按下开关、激活程序,然后将自己摆上餐桌。
于是黑色丝绸变成餐布,轻吟声变成调味佐料。
他第次有这样可怕冲动,想将他锁死在身下,绑在这张餐桌上,不用上班,也不用计算两人在起时间,给他准备间屋子,每天就穿着这身衣服,等他回来。
他这样想,也这样做,虽然只是出于私欲试探,却因为对方软糯和宠溺,得以实施。
喊、叫贺驰名字叫。
彻底晕过去之前,方辞隐隐后悔自己玩得太过。
以后……以后再也不撩贺老师!
不只是他,贺驰第二天醒来,也有些后悔,尤其看到方辞身上斑驳和手腕上痕迹,立时便蹙起眉,对昨日不受控自己有些懊恼。
当然,要是有下次,他可能还会如此,这确实不在个人自制力可控范围。
“宝宝,把你手绑起来好?”
身下人眼睛湿漉漉,头发被汗液浸湿,迷蒙地望着他,已经被反复煎烤只剩把酥软骨头,还不忘加火,轻声道:
“贺老师……试试看?”
贺驰眼睛已经红,嗜甜太过,血流涌上四肢百骸,触手片滑腻,方辞手腕很细,衬衫卷几圈才将他固定在床头。
全然张开,里外都向他开放权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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