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淡淡道：“那也要追到才行。”
方辞皱
皱鼻子：“哦，追到就不珍惜啦？”
“那
追到吗？”贺驰思路清晰，根本没被带跑，趁势问道。
方辞垂下眼睫，过会儿，道：“还差
点。”
贺驰微微挑眉。
今晚是他们在东南亚呆
最后晚，说来还挺舍不得。
这样美好夜晚，当然越长越好。
“们以后还会再来吗？”方辞注视着星空，忽而问道。
贺驰道：“只要你想，随时可以。”
方辞：“没有航班怎
办？”
立，方老师舍不得。”
方辞抓起抱枕扔到他怀里，撒够气，蔫。
对于他偶尔迸发出张牙舞爪和小嚣张，贺驰全盘接受，这正是他希望看到样子，没那客气，会撒娇也会闹脾气，显得更真实更亲近。
而且哄他也很有意思，不确定感性因素比确定理性逻辑更有挑战性。
贺驰知道自己已经被方辞改造，向着更丰富、更有人情味面，这样改变也很新奇，至少在过去几十年里，他没有想象过。
方辞勾勾手，贺驰低头，他飞快地亲他下，道：“百分之九十五，其它，贺老师自己再想想。”
贺驰笑：“好，慢慢补。”
无论百分之多少，都不重要，进度条只用于提醒自己对他再好点。
两个人在起每天都该是全新，不需要设定deadline。
拥抱生命里黑天鹅，要额外付出耐心，追人，是辈子要钻研课题，他已做好准备。
贺驰：“可以考虑入股魏林私人机场。”
方辞：“没有假期怎办？”
贺驰：“总会有，地球离，照样能转。”
方辞抬眼瞧他，贺驰做个噤声动作：“别让袁城他们听到就行。”
方辞眉眼笑成月牙，想会儿，又摇摇头道：“还是不要，追人不能耽误工作，这样不好。”
其实方辞也不是真生气，他就是害羞，就是想故意折腾他。
贺驰帮他把衣服穿好，方辞软塌塌，像个娃娃样任由他动作，偶尔冒出点坏水打扰他，被贺老师强势按住。
“不想穿？还要是不是？”
方辞：“……”今日份体力消耗殆尽，他还是不要挑战人体极限。
穿好衣服，他们没急着离开，很有默契地放缓节奏，贺驰打开车上巨幕天窗，方辞顺势躺下，枕着他腿看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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