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得想,”方辞言之凿凿,“如果这次再说错话怎办?”
满脸写着“故意”二字,贺驰语气很诚恳:“这次注意点。”
方辞不肯放过他,本来他都忘记这件事,贺老师自己撞上来,怎能算,干脆本金利息起收!
于是剩下时间,贺驰除自己想,就是哄他告诉自己正确答案,甚至破天荒自己学做蛋糕,方辞吃得很开心,但就是不说,美其名曰“说以后就享受不到”。
贺驰时语塞。
敏感位置被贺老师拿准,还按着他不许动,方辞笑得喘不过来气,最后瘫成鱼饼,任人拿捏,他连连叫好几声“错”。
贺驰跟他闹会儿才停下来。
方辞圈着他脖子休息,贺驰睡衣上有个标签,方辞拨着玩儿。
“元元,上次去家里,有说错话吗?”看来还是心有余悸,方辞却想起某些不太舒心片段。
抬眼看看贺老师,方辞垂下眼睫,道:“你自己想!”
”
方辞应。
挂电话,他树袋熊般趴在贺驰身上,故意道:“唉,这可怎好,回自己家烦恼,去们家又紧张,贺老师怎办呐?”
贺驰哑然:“很明显吗?”
方辞无情戳破:“你把52号当成50号按上去。”
晚上睡前,两人照例黏黏糊糊,最近春暖花开气温回升,方辞也变馋,有时候两次不饱,还会缠着要第三次,如果是周末话,清晨也会糯叽叽地贴过去,贺驰找到规律,这天特意在方辞最受不时候停下来。
“宝宝,告诉好不好?”
方辞眼里沁着泪花,都快哭,这也太坏。
贺驰不动如山,手背青筋膨起,也忍得很辛苦,方辞气得想踢
那就是有,贺驰陷入沉思。
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方辞不打算提醒他,又听贺驰问:“如果想出来有奖励吗?”
方辞皱眉:“没有。”
贺驰心思动得飞快:“那就不想。”
方辞震惊:“?”还可以这样吗?
贺驰看眼手里图纸:“……”
方辞笑得肚子痛,不是有意,就是没忍住,贺老师好惨,他边心疼他,边又想笑,他真坏死。
贺驰把手里拼图放下,将人勾到自己怀里:“好笑吗?”
方辞点头,很少见到贺老师那紧张样子,可见上次自家老妈吓到他,诶不对啊,上回好像是他紧张,贺老师很冷静来着。
贺驰捏捏他腰间软肉,方辞轻呼声“痒”,笑着扭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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