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作商又道：“这条街没意思，走走，
带你去找好玩
东西。”
反正哪里都能聊工作，见他那
热情，方辞就跟着走
。
转过两个巷口，合作商停在某家店面前头，神秘兮兮地说：“就是这里。”
店里光线很暗，黑乎乎看不清，橱窗上摆放着没穿衣服人形模特，看起来也不像卖服装，方辞问：“你们公司私人会所？”
怎料对方
脸震惊：“你们国家人都这正经吗？”
哗啦啦水声透过门，传进手机听筒。
贺驰没有看见，屏幕里刚才动未动人，忽然蠕动两下，钻进被子，只留下黑乎乎脑瓜顶。
某瞬间，方辞觉得自己坏透。
*
这次接待方辞是销售渠道合作商，公司不大，销售链路却很多，欧洲人浪漫潇洒，约见地点要是咖啡厅要是特色酒馆，还有约在展览会、博物馆，而且不分时间段，白天都有可能去酒吧，方辞不太适应，对方随性尝试过，体贴地改成逛公司。
又说：“陪你。”
怪贺老师太正经，又会哄人，方辞本来没那困，想多说几句话，结果被他哄困，脑子也混沌起来，温柔感觉像冬天扑进鹅绒被。
手机支在另侧枕头上，就像两人同床共枕。
贺驰躺下，隔着屏幕看着小朋友入睡，从五点到六点，至少个小时没错开眼。、
不知梦到什，方辞在沉睡中轻哼声，小勾子顺延网络挑动他神经，搔刮着他鼓膜，贺驰耳朵微痒，重新坐起来。
方辞：“……”是吧？比如他家贺老师。
合作商拉他进去，打开门，霓虹灯管亮起来，谜底揭晓——
X人用品商店。
方辞愣在原地，耳朵飞快升温。
呃，刺激。
里面逛完，就逛外面，这里大街小巷很有特色，方辞就当旅行。
“这边古典建筑都是十七世纪，可惜这好艺术，欣赏不来。”对方边走边跟他介绍。
方辞问他原因，他以为欧洲浸泡在文艺复兴里，人人都想做艺术家呢。
合作商耸肩：“比起艺术，更喜欢钱。”
方辞笑。
然而还没完，紧接着又听到方辞似乎叫声：“老公……”发音含糊，听不太清，软绵绵，夹杂着细细喘息。
他眯起眼来，打量着屏幕里人，叫声：“元元？”
声音很轻怕吵醒他，压抑而克制，又在这副克制里多审视和探究，以及控制不欲念。
方辞没有回答，像真睡熟。
贺驰放下手机，伸手捏捏自己喉结，认命般去淋浴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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