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大人都笑起来。
吃饭前，王曼把莫陌叫进房间：“跟你妈说回来没？”
“说
，昨天给她发过消息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王曼接着说，“
是怕你妈妈和你大嫂，真是能闹腾。”
莫陌疑惑，“怎
？”
贺汀和莫陌提前把特产拿来过来，王曼边说着客气边接过，让他们随便坐，自己进厨房帮舅舅和周老师。
暄暄和外婆都在。
暄暄今年才上幼儿园，表哥表嫂工作忙，工作日都是舅妈舅舅接送，周末才接回市里
家。
外婆年纪大，还能勉强认得莫陌，至于贺汀则是没
点印象。
暄暄告诉她：“祖奶奶，这是贺汀哥哥，们在楼下见过。”
“嗯。”莫陌回头，看见他额头上细密汗，伸手抽两张纸巾递过去，“都搬完？”
“搬完。”贺汀说：“妈刚下楼碰见舅妈，可能时半会回不来，你要是累就再休息会。”
俩人都同时看向那张床，米五，说宽不宽，说小不小，只是两个人睡，是翻个身就能碰到程度。
莫陌发愁，之前也起睡过，但俩人还算恪守本分，而那之后，他们做许多亲密事，接下来.
今时不同往日，很愁。
在桌面上照片上，她拿起来看。
照片不旧，但也不新，是年轻时候贺汀，穿着学士服，站得板正，背景是他大学logo。
周老师笑容灿烂，他看起来也很高兴，眉眼弯弯。
莫陌突然想起俩人那张毕业照来，他们第张合照。
那时候毕业照刚发下来，拿到陈倩照片很开心，细细去看每个人，看到莫陌和贺汀时大声喊她看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
她摇摇头，王曼说：“之前你妈妈知道贺汀买房事，听你舅舅说是闹阵，不过闹主要是你大嫂闹，你大哥和你大嫂吵好几架。”
莫陌听着惊讶，这些事她确实不知道，除上回莫陌坚决说不卖自己那套房子之后吴淑梅就没再提过这件事，几次联系都没提，她以为这件事过去呢。
莫陌
王曼听见，从厨房里探出头，“暄暄，现在不能叫贺汀哥哥，得叫表姨夫。”
“表姨夫？”三岁多暄暄显然对这个新称呼很陌生，“表姨，贺汀哥哥为什是表姨夫？”
莫陌有些尴尬，望向贺汀。
他就摸摸暄暄头，先和外婆打招呼，随后耐心对暄暄解释：“贺汀哥哥和暄暄表姨结婚，就像暄暄爸爸妈妈样，所以暄暄要叫表姨夫。”
暄暄似懂非懂，重重点头，对着外婆说：“祖奶奶，贺汀哥哥不是贺汀哥哥，是表姨夫，你要记得噢。”
“不睡，下去找她们。”
贺汀笑：“好，那晚上睡。”
莫陌：“.”
分明是正常话，她却听出别意味——
小夫妻回来，王曼和周老师都很高兴，最后商议着起吃饭，省得麻烦做。
她说话没经什大脑，“莫莫，怎看着你们俩还挺有夫妻相？你看你们笑弧度，还有眼睛，太像！”
随口而出话，本人早就忘，她却莫名为此高兴好几天。
夫妻相.谁能想到，时隔多年，他们真成夫妻。
莫陌陷入回忆里，门突然被敲响。
贺汀跟着进来，放好俩人行李，站在她身后，“本科毕业时拍照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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