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轮不到你来指点。”他说。
没力气。好想睡。
“祁殊……”疲惫地同他商量,“你看现在……身体不新鲜,脸也不好看……不如你就,你就放吧……们,咳咳……好聚好散……”
——如果可以,最好连“好聚”都不要有。时间回到那个如夏天般热烈初秋,说完“学长好”之后,把花束给他,然后再也不见。
不知道哪个字触怒他,祁殊眼神突然变得比刚才还要阴森。
肉.体狞笑着摇头,不,你必须留下来和起受苦。
剧烈地咳起来。
肺像烧着样,每咳下都是阵灼痛。
心脏也疼,胃也疼。
到底做错什,祁殊要这样对。
好疼……
怎会这疼?
是不是他说那些东西不知道,只知道是个瞎眼傻×。
祁殊还不解气,脚脚专往身上脆弱地方踹。们体力悬殊,他想折磨,只能受着。
护住小腹,拼尽全身力气爬起来,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,弯下腰大口喘息。
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原因,心脏阵阵绞痛,就像有把锋利刀刃,下下刺.进来再抽.出去。
他为什从来不相信?
“萧屿,你怎这贱?”
坚硬鞋底几乎要把锁骨踩断。死死咬着牙,才让自己不至于痛叫出声。
“不是……”
穿过幽深狭长走廊,祁殊拧开最里面那扇门,把扔进去。
还好房间地上铺着长毛地毯,摔倒时候不是特别疼。
“看来是昨天教训不够,你还有力气发.骚。”
祁殊摘领带丢开,脚踹在侧腰上。
“长本事,连周沉都敢勾.引。”
他蹲下来掐住脖子,问:“
“难为你……”抹掉嘴角血,“这烂,你还愿意和上床。”
又想到许行泽对说,你不后悔就好。
以为永远不会后悔。
以为祁殊就算不喜欢,也不至于恨。可他现在让觉得,他恨不得杀。
祁殊出够气,居高临下地看着,目光与看条又脏又臭流浪狗无异。
喉咙里有血液腥甜,嘴唇也被咬破。
眼前片模糊,像是有人在脑袋里装台大功率马达,轰鸣声震耳欲聋。
身体每个部位都在疼痛。
某个瞬间甚至感觉灵魂在试图脱离肉.体,它们互相撕扯,谁也不想饶过谁。
灵魂说,求你放。
辩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,祁殊仍不遗余力地用最难听话羞辱。
“见到个alpha就贴上去,你和发/情母g有什区别?”
“怪不得这着急想离开。呵,周沉,温言,那个姓许,还有多少不知道?”
“天没人上.你就难受是吧,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样子,你以为会有人愿意要个被玩儿烂贱h吗?”
……
这脚力气极大,疼得整个人都蜷起来,丝毫不怀疑如果再偏点,他能直接踹断肋骨。
“没有……”钻心疼痛使连说句完整话都费劲,“不是你,你想那样……”
“没有?”
祁殊踩着肩把掰过来,使不得不面对他。
“当着面眉来眼去,以为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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