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张牙舞爪地来,狼狈不堪地走。站在周沉身后,忘说话也忘疼,变成只傻愣着看戏鹌鹑。
管家先生极懂得察言观色,不用周沉吩咐,立马叫人来撤换客厅地毯。
“和小屿出去吃饭,在们回来之前把家里打扫干净,点味道都不要留。”周沉皱着鼻子嗅嗅,“臭死。”
切掉腺体之后,对气味敏感度弱很多,也不知道他说臭味在哪里。
“好。”管家先生颔首,“祝您度过个愉快夜晚。”
周沉轻嗤声:“能在易感期抗住omega信息素诱惑,你猜是不是胡闹?何况有前人教训,你觉得还会让自己屈服于可笑自然规律吗?”
像是被戳到什开关,祁老爷子突然睁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瞪着周沉。
周沉却无动于衷,蹲下来问地上两个人:“哪只手碰他?”
那两个人惊恐摇头,周沉略思索:“回答不上来就是都碰。”
说完不给他们反应机会,四声清脆喀嚓声伴随着两个人痛叫,回荡在整个客厅。
“这多年过去,如果你手段还是只有这些话,那祁家走到今天也不奇怪。”
他语气轻蔑,仿佛对面不是传说中叱咤风云祁家家主,而是某个不知名小角色。
“听说祁殊推婚约之后,那个姓温omega在发情期被个无名alpha标记。真可惜,你要帮他物色新未婚妻。”
“是你……你做……?”
“话不能乱说。”周沉又恢复他慢条斯理样子,推推眼镜道:“当时在易感期,自顾不暇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今日歌单:《喜帖街》
[面对这浮起荒土,你注定学会潇洒]
“医药费从账上划。伤筋动骨百天,这次先便宜你们。”周沉站起来擦擦手,“今天在场所有人,下次再出现在夕照里,就不只是断胳膊断腿这简单。”
说完,他淡淡看向祁老爷子,“包括您。”
祁老爷子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,“周沉,你怎,你怎敢……”
“有什不敢?”周沉像是听到什好笑笑话,“记得您教过们什吗,这个世界唯法则,就是弱肉强食。”
“虽然不能苟同,但现在不妨把这句话还给您。”他微微弯腰,做个送客手势,“请吧外公。”
他们说是温子卿吗,温子卿被人标记?信息量太大,脑子已经转不过来。
“阿沉……”祁老爷子见硬不行便想来软,“你和小殊是家人,祁家切早晚都是你们,你们现在为个外人斗得两败俱伤,得不偿失啊……”
“再者说,作为alpha,你们总有天要和相匹配omega结合,这是自然规律。不反对你们年轻爱玩,但玩也要有个限度,别不分轻重。”
“外公,想你弄错件事。”周沉牵起手,“他对来说,不是外人。”
“胡闹!”祁老爷子慈眉善目没能维持三秒,又变得面目狰狞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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