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辜负他心血。想好起来。
“表现得好,会有奖励吗?”得寸进尺地问。
周沉挑下眉,“你想要什?”
“想要,嗯……颗星星。”
“医生,”气氛太过轻松,突然起坏心思,拉住他手问:“今天表现怎样?”
他仍保持着弯腰姿势,故作严肃却压着笑意说:“情绪稳定,无不良反应,很好。”
周沉说之前短暂记忆混乱是出于对现实恐惧,因此身体启动防御程序,将感官封闭起来。
如果想完全好起来话,味逃避是没用,必须要学会面对现实,接受过去发生切。
而过去切有个共同源头,那就是祁殊。
Iwillbebrave,
Iwillnotletanythingtakeawaywhat'sstandinginfrontofme
……”
周沉放琴回来,刚好哼到这句。
毕业晚会表演时候,因为要配合大提琴音色,曲子被改得舒缓低沉些,现在自己哼哼,又不自觉回到原来轻快调子上。
萧斐给信有112封,大概都是怀孕时无聊写。他人际关系很简单,寥寥几位故人多与宋致谦有关,不愿接触他们,也就无法探究他生平。
从他文字里,想他也许是个通透清醒,又不失温柔宽容人,如果们生活在同时空,定会喜欢他这样人。
可惜连他面都没有见过。
回到家,周沉问琴放哪里,问有没有可以调控温度和湿度储物间,他面色复杂地看眼,问:“你不用这把琴吗?”
“有你送给呀。”想也不想地回答。
所以这些天,他陪着从名字到声音再到画面,点点慢慢脱敏。开始很艰难,刻在骨子里排斥使本能地抗拒这件事,状态差时候甚至无意识地想要通过身体痛苦来减轻心理痛苦。
周沉不阻拦,却在精神恍惚时候把手里掐着胳膊换成他,于是某次在将他皮肉生生抓破之后,才幡然惊觉不能再用这件事伤害自己和伤害周沉。
他说这是个必要过程,定要从被动地接受转变为主动地面对。
而知道自己会有这样变化,全都是因为他。
从那之后治疗变得顺利得多,对周沉信任和依赖点点挤压走对祁殊害怕和不安,所以今天才可以表现得这坦然。
他走到面前,随手揉揉头顶,“很晚,还不休息吗?”
地毯上散落着十几封信,有展开有合起,注意到周沉看到那些信时候,表情出现瞬间不自在。
“没关系,这不是秘密。”说,“你要看吗?”
他稍稍犹豫下,“写给你信,就不看。”
说完俯身帮把散开信收好放进箱子里:“明天再收拾,睡觉吧。”
说完又突然不确定起来:“是送给,不是借给……吧?”
他笑:“不懂乐器,当然是送给你。”
周沉今天心情似乎真很不错,虽然先后被祁家祖孙俩打扰,但好像并没有影响到他什。
他开心也跟着开心,蹲在地上收拾信箱时候,不自觉地哼起歌来。
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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