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沁音这个人做事,旦开始就会做到极致。
时常还会透支身体去练习,四肢关节处发紫淤青是常有事,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练舞带来小伤病,尤其是腰肌劳损,前两天阴雨天时,晚上还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,再加上今天有堂表演课,身体这段时间更是透支厉害。
所以说,怎可能会忘记。
她这个马大哈都知道未病先防,有事没事贴块膏药护下腰身,柳沁音这心细如发人,怎会忘,忘两次可以理解,这个月她都发现好多次,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种频率。
方岁欢不放心叮嘱道:“行行行好柳姐姐,晚上你和范哲齐还有个双人舞,这次直播可是各校实时直播,肯定不少人看呢,你自己悠着点。”
她并不打算继续这种没有意义话题,忽地站起身,原地随性散漫做几个软开动作。
眼看着柳沁音转身又要走,方岁欢着急跟着站起身,这时才发现柳沁音光滑白洁腰背,竟然又没有贴膏药?总是无缘无故走神就罢,怎现在连身体都不好好养护。
身为对方室友。
两人经常起互相给对方贴够不到位置。
所以她知道柳沁音身上扭伤拉伤有多严重。
沁音今天竟然没有开小灶?
方岁欢诧异扬起细眉,实属难得,她拎着鞋乐呵呵就跑过去。
方岁欢屁股瘫坐在柳沁音旁边,漫不经心揉捏小腿肚,她斜斜身,肩膀轻碰下柳沁音:“说你今天个人坐角落里发什呆?有点小小反常,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
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。
柳沁音两眼媚气横生,轻扬下颌,不以为然回句:“有什反常,只是今天累而已。”
柳沁音懒洋洋扬起右手,长腿迈比个ok手势。
刚出教室,范哲齐就含笑地跟在柳沁音身后,范哲齐是大她们届师兄,在模特圈已经小有所成,两人站起郎才女貌,异常养眼。
距离直播还有不到三个小时。
柳沁音在休息室不急不慢补着妆,头发蓬松盘起,暗色眼影下表情冷若冰霜,雪白耳垂上嵌着流苏式繁奢耳饰,细白长腿慵懒交叠起,似有似无轻晃着。
范
疼到不分昼夜交替贴敷,就像小蚂蚁在骨头里钻样,又麻又痒,只要贴部位不过敏,身上换好新膏药基本就直跟着她在跑。
方岁欢脸忧虑看着对方:“沁音,你这几天晚上腰不是还疼躺不下吗?怎今天你又没有贴膏剂啊?虽然说效果慢,但是贴着也比不贴强。”
她今天没贴吗?
柳沁音被问征愣,立马反手摸摸腰背处,果然没有,含糊其辞地解释句:“忘贴,现在没有那疼。”神情自然到不似作伪。
方岁欢蹙蹙眉,发觉事情可能没有那简单,她可不相信柳沁音会把这件事情忘记。
如果方岁欢是晚上说这句话,她多多少少还会信,夜晚,思绪确实会乱七八糟胡乱飘远。但白天,就还好,毕竟她要做事情也很多,心闲不下来,自然也就不会去想。
忙,不去想,就不会反常。
“女人直觉。”
具体说,方岁欢暂时说不出来,但两人同住寝室这久,就是莫名感觉柳沁音哪里都怪怪。
柳沁音闻言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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