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。
她在忍着不断反复
委屈情绪。
她有什
资格去问，已经看到
不是吗？
只是回想。
心都麻难受。
“她身上有种特别好闻味道。”
“软软，香香。”
乐清怡泪花悬在眼角，清浅笑着，眼下卧蚕很深。
她能想到。
就只有柳沁音身上香味。
心潮暗涌。
柳沁音安安静静站在遮阳棚下看着她，眼睫扑闪，翘睫在眼尾处形成点点阴影，脸上笑容阴郁又清冷。
现在回想，甚美。
理所当然记忆深刻，无法忘却。
第
面后，她就开始期待第二面，第三面…逐渐心里对柳沁音在意就肆意生根发芽。
柳沁音这个人心性理性又冰冷。
功利心目性在同龄人中又很强。
私下明争暗斗拉拢小团体，这种事明里暗里她做太多，恐怕乐清怡这种天真单纯性格，在她眼里，更多只是幼稚无知。
她琢磨不透。
可能是因为实验室过于安静，显得鹿月恬声音更低沉些。
柳沁音那双纤细白嫩指节，抚摸过她脸，也牵过她手，月色下，她看过她背影，也同她起并肩而行过，看到过她因自己浅笑，因自己流过泪。
这就够。
——
十
鹿月恬眸色深沉地看着对方。
静静地等着。
等乐清怡将昼夜积攒而无处发泄苦闷全部释放，指尖轻划，划过乐清怡水嫩面颊，将被泪水浸湿长发撩至耳后。
鹿月恬微不可觉地轻叹口气。
她心中依稀记得，初识乐清怡时，对方虽是脸青涩腼腆，可总是轻言软语，眉眼带笑同她讲话，谈吐举止间溢出都是书香与真诚。
“不用，她不喜欢女生。”
乐清怡哽着音，故作轻松说出来。
被人坚定选择应该很好吧…柳沁音已经主动舍弃，她真没有坚持必要，强迫自己放弃过程可能会有些煎熬，但熬过去就好。
自
安慰
细想，其实也并不全是遗憾。
这种味道似乎已经拟人化…
只要想到柳沁音。
这种清香就会沁入肺腑，萦绕鼻尖，心头，挥之不散，满心温柔。
鹿月恬看着为喜欢心碎傻瓜：“既然心里还是放不下，就大着胆子去问问她吧，你要是怕，就陪你去，站在远处等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乐清怡心底搅翻，两手开始在腿面上不停揉捏碎纸巾，垂眸时，睫毛已经染上几滴晶莹。
她对她来说，是种难以言语出特别。
想和她讲话。
想看到她。
仅此而已。
暗恋心酸，真让人窒息。
为什会在意柳沁音…
到底是什时候喜欢上。
乐清怡红着眼，眼里带着惆怅，摇摇头，她解释不。
她还记得第次见柳沁音场景。
声轻唤，她抬眸。
短短数月。
柳沁音就把个情绪稳定温柔人拉进阴霾，变成如此模样。
可真是身好本事。
乐清怡这种品学兼优，各方面在同龄人中都是佼佼者人，为什会被这样个烦俗凉薄只追求铜臭味人吸引，鹿月恬思衬良久，终于启唇问出心中疑惑：“你为什会在意柳沁音…她是哪点吸引到你？是因为长相吗？”
她想又想，其实很难把这两个「极端」人联想到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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