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她可能都不会有机会站在舞台上。
“知道这段时间你很辛苦。”
乐清怡低垂着眼,每个字都艰难晦涩难以从喉间道出口,轻轻吐出口气:“朵朵,先好好睡觉吧,就在旁边守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
柳沁音轻轻应声。
“点都不累。”
呼吸不由顿住。
乐清怡不敢看她眼睛。
冰润薄唇,紧贴在女人手背上,她蹙着眉头,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唰唰往下掉。
“两个月不见,眼窝子又变浅。”
“谢谢,没事。”
乐清怡嗓音有些低哑。
她终于下定决心扭开门把手。
进去,就看到柳沁音躺在那,左腿打着石膏被悬起,戴着颈托,电疗机也放置在旁,腰两侧,被白色护具固定着。
乐清怡浑身紧绷。
方诗笙疑惑问句:“怎?”
移眸探究时,她才注意到,短短几步路时间,乐清怡额两侧已经沁出刚不曾有细汗。
看出。
她很紧张。
乐清怡没有说话,清清亮亮眸中看不出在酝酿着什。
时。
她偶尔也会惆怅,会焦躁不安。
她能感受到柳沁音对她心意没变,但她也能感受到,两个之间距离,逐渐就像云彩和土壤那样悬殊。
但——
不管多远,她都会努力去追。
床单,被她攥到褶皱不堪,闭上眼眸,没会,滴又滴清泪,顺着眼尾,就像窗外细雨般止不住往外滑落,没入长发中。
乐清怡指尖湿意未消。
又慌乱地抹去女人眼尾
柳沁音通红凤眸,看着正埋头在她肘窝哽咽女孩,手安慰似轻抚在女孩脑后,下又下,声音温柔:“没事呢,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床活动,又不是摔残,你不要这担心。”
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。
日积月累腰伤,再加上这次跌落时多处扭伤,尤其是颈部旧伤发作,压迫脊髓神经,她已经无法再继续面对高压训练。
没残。
但也算废。
移开视线,她不忍在多看眼。
她腿屈膝,俯身在病床前,带着凉意手指,心疼抚在柳沁音面颊上,将她柔软长发,别至在耳根后。
感受到女孩指尖柔软。
柳沁音盯着天花板,呆滞许久眼神才有些温度,她抬手,握住乐清怡颤到不行左手。
她情绪异常平静,声音带些哑:“是不是很累,在外面等那久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点发烧,需要帮你叫医生吗?”
方诗笙看着对方手,颤到不能自己,再加上外面电闪雷鸣,乐清怡刚走来时,手上没有带着伞,而衣服又是干。
身湿衣服,穿到自然干。
定是不知在哪个角落,等很久。
但没办法,她也想早早带乐清怡过来,奈何,里里外外都被节目组人围住,明天通稿出,粉丝也会涌来小部分。
等到凌晨三点多,乐清怡这才推开安全门,出走廊,方诗笙在那里等着她。
这是方诗笙第次见乐清怡。
——脸书生相小姑娘。
给她第印象,干净温软到让人忍不住想去照顾。
两人间距离由远极近,女孩苍白疲惫脸上,是难以遮掩担心,眉眼间情感有种说不出沉郁,握在门把上手,突然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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