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。”
柳沁音打断方诗笙,眉头紧锁。
她转过身,眼底压抑,没有人比她更理解乐清怡内心有多温软:“她不是那样人。”
方诗笙无语凝噎,本不想给柳沁音看,但似乎再不拿出来,柳沁音心中这几年对乐清怡那些偏执幻想,是无论如何都打破不。
有时候亲眼看到次。
可是要怎做才能放下,要怎做才能让她忘记那几年,要怎做她才不会对她念念不忘,要怎做她才能变成之前心只有名利柳沁音
“柳姐,这多年,乐清怡早已经不是当初们认识那个人,放下吧,这样折磨自己又有什意思。”
方诗笙看着如今柳沁音心疼极。
这刻她没有利益心,没有她师傅苏蔓给指示,有只是她是发自肺腑劝慰柳沁音句:“这几年,你没见到她不也咬着牙走下来,她已经开始新生活,你为什非要千里迢迢跑来虐自己?”
柳沁音站在落地窗前。
柳沁音柔软掌内放着药片。
方诗笙沉默不语接过,她在房内并没有马上走,而是静静看着柳沁音,柳沁音肤色本来就比冷白皮还要白出个度,再加上此时没精神,更是白柔弱。
整个人虽挺直腰肢站在面前。
但仍能看出是在强撑。
月色下,眼尾处红润格外引人心疼,或许之前乐清怡是真很好,真诚又温柔,可是今非昔比,又何必执拗过去不放手。
“这晚有事吗?”
门被打开,方诗笙看到柳沁音垂着微微发红发肿凤眸,立马就知道发生什,攥紧手机又有些犹豫。
要不明天再告诉?
今晚先让睡个好觉吧。
她扯个谎:“柳姐胃有点疼,你这还有胃药吗?”
比在耳旁说千遍万遍更有用。
“本来不想给你看,但是又觉得有必要让你清醒些,柳姐,们走到现在这步很不容易,而且快到你转型关键时期,你必须整理内心,开始收回那些杂七杂八情感。”
方诗笙重重叹口气。
朦胧月色下,水波碎影在眼中微微闪烁。
对啊,方诗笙说对,乐清怡都开始新生活,她为什要千里迢迢跑来虐自己,可是方岁欢话也对啊,她跑来为自己争取最后机会,也不可以吗?
只要乐清怡理她。
就算被怎冷漠对待,她都可以接受。
见柳沁音不语,方诗笙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就算你们重新在起,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乐清怡是什样?她能做到没有利益之心和之前样去对你吗?如果现在她已经变”
那个人已经变。
“柳姐要不就学着放下吧。”
方诗笙突然句,让原本站在桌旁正端杯抿热水柳沁音征楞在原地,她想想,无奈低声反问句:“该怎才能放下?”
她也想放下。
她也不想被情绪反复折磨。
柳沁音没多说什,转身走进屋内,拉开抽屉拿出钱包,里面放着几包用透明袋子分好颗粒药。
她常胃疼。
所以总会备几份。
这样方法,还是乐清怡之前教她,觉得她不在身边时,柳沁音自己拎着包,而包内装着格子药盒会有些重,便买这种塑封轻薄袋,让她方便轻盈携带。
“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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