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沁音看到地址时懵懵,她没想过用这样方法去找乐清怡。况且,她也说,她不会勉强乐清怡什。
所以,她也没见乐清怡。
但每当想她,工作时间宽松些时,晚上就经常将车开到乐清怡家楼下,看着窗口灯光默默发呆,猜想对方在干什。
来次数多。
也就看出她作息规律。
方诗笙小心翼翼推开卧室门,又是地碎酒瓶,柳沁音半趴在梳妆台上,右手还紧紧握着高酒杯,发红凤眸隐在肘窝中,她安哄似轻拿走酒杯:“乖乖睡觉好吗?”
“睡醒后们就去找乐清怡。”
她总是以这样理由去骗柳沁音。
“真吗?”
柳沁音虚晃眼神直直看向方诗笙,次次相信,次次上当,她问真挚:“乐乐会想见吗?”
谢谢,竟是这般伤人。
“乐清怡”
夜深人静,睡梦中柳沁音又下意识哽咽出这三个字,哭声呜咽,声比声心碎。
又在梦里哭出来。
乐清怡真是坏,连在梦里都在拒绝她。
给任何”
柳沁音情绪突然有些破防。
她不明白为什乐清怡总是在意这些,她从没有想过在乐清怡身上去获取些什,她和她在起,就是单纯喜欢,单纯爱。
这样情感,是不同于对别人利用。
“替给边悦姐上束花吧。”
那间房间应该是书房。
晚上十点准时关灯,而隔两间应该是卧室,这边灯关,那边灯就开,乐清怡本来习惯关灯睡觉。因为她怕黑,所以乐清怡也就随着她起开灯睡觉。
这多年她也没改过来。
今晚,结束完拍摄后,柳沁音又抵不住思念,将车开到乐清怡楼下,可是,乐清怡家里灯今晚却是全灭。
“她是不是忙完讲座又回瑞士?”
方诗笙不伪笑笑,心里却跟着难受:“只要你乖乖睡觉,她就会来看你。”
闻言,柳沁音步伐不稳起身,像个孩子般乖乖躺在床上,长发有些松散,遮住本就不大半张小脸,盖好被子,边睡边等着乐清怡来看她,睡着后,又有几声极低哭泣声。
方诗笙从卧室走出去。
她坐在沙发上想很久,再次看眼卧室方向,垂眸在键盘上敲敲打打,发消息给远在他国正游玩方岁欢。
第二天,方岁欢就发来个地址。
继上次见面后,心里空到工作无法填满,柳沁音又消沉好久,剧组事情忙完后,她不管不顾给自己放假期,夜夜饮酒,饮到烂醉,用酒精去麻醉疼到不知如何是好心绪。
她直处于低迷无法走出病态心理。
方诗笙与柳沁音形影不离,她在旁干看着着急,实在想不出任何能让柳沁音开心办法。但是她也不好去找乐清怡,毕竟这是她们间事情,可是——
她真怕柳沁音喝到猝死。
“柳姐,别这样”
乐清怡没理她,独自走入雨中,天黑,黑到柳沁音已经看不清她表情,只听到声压得很低沉郁声音,她留下没有任何情分疏远话语:“谢谢你。”
“乐乐”
柳沁音用尽全身力气,才稳住堪堪不稳身姿,这刻她是真明白乐清怡之前那句话。
这种难受是从心底瞬间涌出来。
——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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