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她,是她没忍住身上疼。
此时,乐清怡眼眶通红看向柳沁音,不理解问她:“把自己都搞成这个样子,还在后悔当年什破比赛吗?你为自己考虑同时,能为身边人想想吗?为——”
“为那些爱你人想想。”
柳沁音红着眼睛看着乐清怡,她拉进两人间距离,鼻尖触鼻尖,感受着乐清怡心中此时因她而出现温软。
她轻声问她:“你口中爱那些人,有包括乐清怡吗?”
永远都不会知道
不会知道柳沁音当年为什如此执着于那场比赛。
乐清怡说没错,柳沁音最擅长就是留出条完美退路。可那次,她是真铆足心劲想要去赌把。
赌到最后,留下跟随余生伤痕。
柳沁音摇摇头,明明是件悲伤事,她却笑眉眼温和,温和下又隐着遗憾:“关于那次受伤,从来不后悔,唯后悔就是——”
压不下心疼和难受。
“现在已经好很多。”
柳沁音垂眸去看,左手轻柔地抚在乐清怡脸颊上,语气温柔:“你看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吗,别担心这些,都已经过去。”
乐清怡良久无言。
没会,柳沁音就感受到有几滴小水珠顺着她膝盖,徐缓地往小腿下划落,她轻声叹口气。
“有植入过人工颈椎间盘,旁边用四根钉子去固定。”
柳沁音声音很轻,似乎声音轻慢些,就能让乐清怡感受到她当年并没有那疼。
颈椎间盘竟然是
乐清怡极度压抑般地去看柳沁音,浑身瞬间凉透,忍不住轻颤。
喉咙发酸。
乐清怡动不动,任凭柳沁音这样亲密行为,她无奈似轻叹口气,缓缓承认道:“当然包括,很心疼你。”
话刚落,唇瓣就落下轻微开合冰润红唇,柳沁音轻咬下她,额头抵额头,艳丽凤眸中有碎影在浮动:“既然心疼,那以后可以好好爱吗?”
“没有坚持到入赛,如果坚持到,或许,很多事情过程都会变。”
如果入选国家舞团,也是件很光荣事情。这样,既可以保住父母颜面,也圆自己梦。
更不用和乐清怡分手。
如果不分手,乐清怡就不会躲她躲到瑞士,不会拿不起手术刀,小鹿眼也不会受伤,而左之惢也不会有这个契机去瑞士。
——所以
外面细雨缠绵。
屋内两人眸色沉沉。
柳沁音就这样直看着腿上小脑袋,乐清怡轻颤逐渐变不再隐忍,不规律气息声愈发明显,落在她腿面上泪水越来越多。
柳沁音俯身,两人依偎在起。
“理解你想要跳舞心。”乐清怡声音颤抖,控制不住难过:“但但为什非要这执着,跳不就不跳,为什这次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。”
酸到说不出话。
她有想过柳沁音医学植入去固定,却没想到植入过后,竟然还用钢钉去二次加固,还是四根。
该有多疼
气氛瞬间凝滞起来。
两腿发软,乐清怡失魂坐在地板上,将头无力般轻倚在柳沁音冰润膝盖上,几缕发丝落下,轻拂过她隐隐发红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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