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人都会有情绪。”柳沁音抿
抿唇，轻轻
句：“心情不好就会生气，生气就想弹琴缓解心情。”
乐清怡闭上眼睛静静感受：“你这似乎不是什
时候进入
心，倒像是在很直接诉说什时候——”
“滚出心。”
话落，乐清怡就将左手轻覆在柳沁音短裙下秀腿，担心又心疼眼神看向眼眶逐渐有些发红柳沁音。
“跟有关系吗？”她抬手轻捏捏柳沁音脸颊：“如果是因为，那现在就向你道歉，别难过好吗？”
柳沁音故作轻松点头。
轻松口吻遮掩内心失落。
明明上秒是怕乐清怡想到之前相处时卑微。现如今，倒是她先步想到那晚看见事情。
乐清怡环着鹿月恬脖子，两人渐渐靠近距离，可她说过，这些年她没有恋爱过，所以，对于这件事柳沁音直没正面提过。
“怎感觉你都要把琴键摁烂。”
车内，乐清怡发呆似望着窗外闪而过繁景，语调低低与正在开车柳沁音闲聊。
“着急也不着急这会，你看你把方诗笙刚气。”
“怎不着急？”柳沁音含笑反问句：“迫不及待带你看装修新房，还给你点饭，回去晚面条就该坨。”
她边说边点下触屏，怕乐清怡无聊，放首歌听听。
车内音乐仍旧是《水星记》
热亲吻。
舍不得，是真舍不得。
很久亲热过后，两人起泡热水澡，浴室内，柳沁音倚在乐清怡光滑肩侧短暂睡会，脸颊贴额头，不知疲惫似亲吻女人。
行李已经被柳沁音打包差不多，两人起下楼，登上回国飞机。
时隔多年，柳沁音接她回来，还在她耳旁轻声句：“乐医生，欢迎回国喔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
心中格外委屈情绪被放大，眨巴下眼睛，柳沁音就收敛不住落两滴泪，越想越难过。
乐清怡见状赶忙更靠近对方，语气都不自觉软很多：“怎嘛这是，哭心疼，不哭呢。”
难不成是上次在瑞士，她躺
乐清怡细细听着，边听边用余光观察柳沁音表情：“是弹时候心情不怎好吗？”
即使不说，还是感觉怪怪。
柳沁音接她话：“《水星记》本身就是首容易听emo歌。”
“那你怎还有些生气？”
乐清怡从柳沁音指尖下琴键听清楚，是很浓郁愤怒感。那双手，似是想要透过黑白琴键，狠狠掐在负心人勃颈上。
没有歌词，是那晚彻夜钢琴弹奏版本，带着愤怒与委屈，那段时间常常单曲循环，劝心底放下这段恋情。
“太久没开车，这歌单忘记换。”
柳沁音稍显尴尬笑笑，不想彼此想到之前不好那些事情。
乐清怡情绪倒是还好：“自己弹？”
“嗯呢，厉害吧？”
机场内，仍旧挂着柳沁音巨型高奢代言，不过由之前不同是，这次海报上女人挽着她胳膊，站在身侧，与她同行。
她不再是孤身人。
方诗笙从登机直劝到落地，劝说无效，柳沁音仍旧坚持要和乐清怡起驱车回家。
“这长时间没开车，真行吗？”
带着各种担心，方诗笙只能干瞪眼看着那辆小跑开越来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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