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逍遥若真因为时无聊来招惹自己——开什玩笑,自己是蛟又不是狐狸!
如果两人真阴差阳错滚张床上去
这是什见鬼形容!?
温千晓恨不得马上爬起来跟这家伙大战三百回合,奈何他伤势过重,下床都难,只能用苍白语言进行控诉:“色狐狸!本尊都伤得不成人形,你竟下得去口?”
“确实倒胃口。”狐逍遥翻个白眼,“辛辛苦苦脱完衣服看,半边身子都蚀成骨头,还不如今天刚打来山鸡精瞧着美味。有劳魔尊大人不远万里大驾清平山,怎路上没颠散架?”
温千晓闻言,稍稍松口气。
既然美味山鸡精已经炖成汤,那自己多半还是清白。
果然。
那虽然破烂但好歹还能蔽体衣服不见。挨千刀色狐狸,竟连条裤子都没给自己留下,只随意盖床薄薄被子。
唯值得庆幸是,被褥都是新,没有奇怪味道。
温千晓深吸口气,眼睛有点湿润。
怎办。
温千晓醒来时候就觉得不对劲。
就在不久前,他把那胡乱怂恿蠢灵揍得去半条命,没想到时不慎唤醒沉睡在封印中恶魂之玉。恶玉,bao动,浓雾跟煮沸水似滚滚溢出,不过几息时间,自己左掌已经皮肉全无,白骨森森。
见状不对,他立即撕开道口子逃出来,拖着半边重伤身子,像只断线风筝般在空中歪歪斜斜地飘着。途径某山时,模糊不清视线里隐隐约约出现几点艳红。
无界孽海无花无树,这漂亮颜色只能是孤绝山上那株老梅花。于是魔尊大人忽然觉得很安心,又觉得倦极,摇摇晃晃从半空头栽下来。
……
瞧他副如释重负模样,狐逍遥恨不得直接把人从床上揪起来扔出去:“说,你是不是那什有毛病?不行?跟狐族双修是多少人求不来机缘,怎就你避之不及。”
温千晓:“……”
魔尊大人很头痛。
这只色狐狸成天到晚拈花惹草,招蜂引蝶,今天跟这个魔将巫山云雨,明日又跟那个魔将干柴烈火,本来夜夜双修风流快活,偏偏某日无意遇见自己后就发癫,直言不讳说想要段露水情缘。
不过温千晓怀疑这家伙根本分不清露水不露水区别,因为这类狐族天性使然,除与伴侣共享地盘与食物以外,大部分时间依然各玩各互不相干。
他不干净。
会被小仙君嫌弃吗?
心情似乎很不错某只狐狸哼着小曲儿,端着碗金黄喷香鸡汤,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往床上瞥,道:“哟,醒?让看看……”
“别过来!”温千晓如临大敌,立刻抓住被子,把自己紧紧裹好,愤愤道,“狐逍遥,你长本事!”
“嗤。”狐逍遥不屑地撇撇嘴,把手里汤碗往矮桌上重重搁,“咚”声响,溅出汤汁险些烫魔尊大人俊美无双脸,“谁让你没事跑来清平山娇滴滴地昏在桃树底下?”
回忆戛然而止。
温千晓眼神空洞,直勾勾盯着那桃红柳绿帐子,心里隐隐冒出某种不祥预感。这怎看着有点像……清平山狐狸洞???
不对,不是好像,就是狐狸洞。
糟糕。
……魔尊大人抬起能动右胳膊,冷静地朝身上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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