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游慢慢将翡翠玉佩塞回衣服里,心底深埋冷漠终于出现些许松动,发出声似是春来破冰轻响。
“若你愿意,养伤这些时日,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“你可以唤本尊千晓。”温千晓高兴得尾巴都快翘上天,慷慨道,“本尊允许你直呼名讳。”
白子游碰碰雪貂湿乎乎鼻子,抬起头,从善如流道:“千晓。”
“哎,真好听,再喊句……”
小仙君冷静道:“你先解释下那日事情。”
温千晓:“……”
力不去想那些糟糕回忆,抱过雪貂摸摸,道:“它叫什?”
“还没有名字,你想叫什便叫什。”温千晓敏锐道,“子游……不喜欢本尊这唤你?”
白子游低头逗弄着这只不怕生小貂,神色冷淡,原封不动地把话还回去道:“称呼而已,你想叫什便叫什。名字也是别人随意起,跟雪貂没甚区别。”
温千晓意外地望向他。
自醉酒那夜后,这还是小仙君头回提到自己过去。
该来总要来。
他开始搜肠刮肚地找借口,想把恶魂之玉存在掩盖过去:“本尊只是……有、有旧伤未愈,容易……呃,魔气外泄,心绪不定……”
“并非想知道那日意外因何而起,毕竟事关无名宫与孽海魔尊秘密,身为仙君,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。”白子游扯出脖子上翡翠玉牌,在魔尊眼前晃晃,“那日也遭些影响,险些走火入魔。你特意将它送到手里,是早便预料到会受魔气蛊惑?唔……上头好像还刻个自行启动小阵法。”
温千晓想想,承认道:“身上魔气很重,容易对你不好,便送这个。”
玉牌有清心静气之效,能护心神;月白绸伞则无坚不摧,能破万物,加之自己送那两套堪比金丝软甲衣物,任谁来都难动白子游半根寒毛。
“不喜欢话,莫要勉强。”魔尊大人终于给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找着用武之地,琢磨道,“你本体灵草名为‘白露’,那本尊唤你……阿霜如何?”
白子游倒是真不介意。
“不难听,还可以。”
“阿霜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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